“吼,吼,吼……”
比起白天來,聲音更大更響,也更為凄厲。
“哼”地一聲悶哼,巫宇毫無征兆、直挺挺后倒在了地上,姿勢不變,似乎比起上一次暈倒,要糟糕一些。
如果有亮光的話,一定能夠看到,他這一回,不是四竅流血,而是七竅流血,多了個雙眼跟口。
正在汲取獸晶能量的煌跟軒也被迫停止了能量汲取,將獸晶收好,默默坐在里面,等待著天明。
他們在汲取能量的時候,也是心無旁騖的,并不知道,巫宇又被這怪異獸吼聲給震得倒在了地上。
而煌則在默默數著獸吼聲。
天亮的時候,煌最先發現了巫宇盤腿倒在獸皮之上,七竅流血,嚇得他慌忙伸手去探他的鼻息,也就是他習慣去摳菊花的那只。
說也奇怪,他的手才靠近巫宇鼻子沒幾息時間,巫宇就倏然睜開了眼。
而當他看到煌的那只大餅臉和那只還在自己鼻孔處懸停的手時,慌忙用力往后避。
“拿開你的手!”
他此時的姿勢,還是盤腿而坐,姿勢一點沒變形。
他挪動的動作,十分的搞笑,就如被人翻轉過來的烏龜一般,在原地打轉,惹得煌不禁輕笑了起來。
巫宇白了他一眼,就準備將盤起的腿放下,居然就沒有放下來。
估計是時間過長,他的四肢已經僵硬定型了。
“笑毛,你們兩個還不快幫我將腿掰開。”
巫宇沒好氣的對著煌跟軒說道。
“輕點,唉喲……”
煌跟軒費了好一番力,汗都整出來了,才將巫宇的腿給掰開。
不是他們兩人力量不夠,而是怕力量掌握不好,傷到巫宇。
腿放平了的巫宇,躺著休息了好一會兒,才從那種僵硬狀態中走出,能夠動了。
他也是郁悶,自己進入了那玄妙的修煉狀態,忘我修煉著,卻被那怪異的獸吼聲給震得元炁在體內亂竄,也幸得是他心智堅定,一直堅守本心,才沒有走火入魔。
雖然被這獸吼聲打斷了,但那種進入修煉的玄妙感覺,巫宇還是抓住了的。
他知道,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四回自然就輕車熟路,水到渠成了,心里還是異常高興的。
不過,他卻將那接連將他震得出血的兇獸給恨上了,真可謂是“食之肉、喝其血”方解心頭之恨。
于是,他對著軒問道“軒,你知道這獸吼聲持續了多長時間嗎?”他不想再問煌了,他覺得他的回答沒毛病,但卻很不靠譜。
“巫,我不知道你什么時候暈倒的。但這回的獸吼聲,持續時間也就,也就,也就差不多跟你從羽山山腳走到山頂差不多吧。”軒作了一個形象的時間比喻。
巫宇贊許地看了軒一眼,確實很有頭腦。
部落是沒什么時間概念的,在他印象中,也沒有什么時間刻度,過的就是日出而作,日沒而息的生活,他們唯一不缺少的就是時間。
炎龍部落居住的羽山,方圓差不多有二十里,從山腳到山頂的路,也就六七里左右,他從山腳走到山頂,就算體弱,兩個小時也能走到山頂。
按軒所說的,這怪異的獸吼聲,應該差不多持續了兩個小時左右。
“這他姆的到底是個什么東西呢?”
巫宇心里疑惑之際,軒說道:“巫,這一次的獸吼聲,比白天的大,還很急,感覺就如兩只兇獸搏斗到了分生死的關頭。”
這時,煌張嘴說道“巫,我數了下,這獸吼聲,差不多響了二百多下。”
“哦”,巫宇應了一聲,對他投去了一個嘉獎的目光,這家伙還真是儒子可教呀,上次被他說了一次后,現在就留了個心眼。
“按他所說的,這獸吼聲差不多是每分鐘就會響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