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宇聞言,當即就回道“你有沒有采摘花蕊呢?”
“巫,不是我不想采摘。而是我根本無力采摘得了,因為那月下瓊花,有一條黃色的荒獸巨蚺守護著。”軒答道。
“知道了,你先回來。”巫宇回了一句,臉色變得有點難看了起來,“荒獸巨蚺,果然跟我猜想的一樣。這種靈花,絕對會有著兇獸守護的,這下有點難辦了。”
焰風跟焰石兩人聞言,臉色變得比巫宇還要難看。
一條荒獸巨蚺守護著月下瓊花,看來這次商山之行,也只能以失敗告終了。
就算炎龍部落再厲害,他們這點人加上自己幾人,也是無法跟荒獸戰斗的。那可是一頭荒獸呀,不是蠻獸呀。
只是可惜了,部落好不容易發現一名有巫天賦的人,竟然就這樣沒了。
因為焰柔中毒,焰部落的巫在用秘術治療她的時候,需要用到巫元石,結果巫元石一接觸到她的身體,竟然就亮了起來。
無疑,她具有巫天賦。不然也不會讓巫元石發光。
在部落,測試巫天賦的時候,從沒有往女人身上想過。這一發現讓焰巫高興異常。要是再沒有巫天賦的人出現,部落的傳承估計就要在他手里滅亡了。
在部落,當前來說,是沒有很明顯的階級之分的。有的只是實力之分。當然階級也有,只是沒那么明顯。就如巫,在部落里,每個人從生下來,對巫就是敬畏的。
即便焰柔作為部落首領的女兒,如果不是發現她具有巫天賦,是決計不會讓部落派人來保護她,到這商山來尋找月下瓊花的。
女人在這個社會,只是一個生育工具而已。能用秘法幫她治療已經是很給首領面子了。
就算是首領自己,也不會因為是自己的女兒而派人來的。作為父親,她是愛自己女兒的。但為了整個部落,他也不得不如此。所幸,發現了焰柔具有巫天賦。
對于焰柔的身份。巫宇早就猜到了一些,不僅僅是首領的女兒這么簡單。
焰柔聽到軒的話,身體晃了晃。
月光下,她的臉色變得更加白了起來,雙手捏著裙擺,茫然不知所措的看向了巫宇。
她作為巫的弟子,遇到困難的時候,最先想到的自然也就是巫。
雖說巫宇不是焰部落的巫,可他畢竟是巫呀。巫可是無所不能的。
巫宇當然也注意到了站在自己旁邊的焰柔的舉動,轉過身對著她淡淡問道“焰柔,那花蕊必須是采摘下來就服用才有效嗎?”
巫宇雖說有炎龍部落祝巫的傳承,但每一個部落對于藥草的配方及藥性,都是不同的。
并且,每一個部落關于巫的傳承,也是不盡相同的。但屬于巫的標志性法術,卻一定是相同的,如覺醒術和祝福術這些。
如果巫沒有這些法術,也就不能稱之為巫了,也就不會受到部落所有人的敬仰了。
焰柔眼里翻滾著淚水,楚楚可憐地看著巫宇,輕聲答道“巫說采摘下來就馬上服用,因為那花蕊采摘下來一會兒藥性就會流失,如果不及時服用,就沒有效果。”
“這樣呀,還必須得帶著你到月下瓊花的地方去呢。這確實有點難辦。但也不是沒有辦法。”巫宇仰頭看了下星空,自言自語道。
焰柔聽到巫宇的自言自語后,眼里翻滾的淚花終于忍不住順著臉頰落了下來,卻是沒有說出任何話來。
她知道,此時再多的語言,都是蒼白無力的,不足以表達自己的心情。
巫宇只所以仰望星空,不是他在裝逼耍酷,而是他看不得女人在自己面前流淚。
不得不說,女人的眼淚。在男人面前,有時候還真是一個大殺器。
巫宇沒有再去看焰柔,而是將剛剛從蝠娘身上跳下來的軒叫了自己跟前,對著他輕輕耳語了起來。
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