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長,后面有著一圈白色,就如戴著一只項圈一般。
“像豬又不是豬,這他姆的是個什么東西,雜交?”巫宇拿著弩,暗自思量著,看向了腿上沾到的奶色液體,發現并沒有腐蝕性,只有一股子刺鼻臭氣,便也放心不少,“估計這東西是它用來驅敵用的,就跟馬陸噴出的東西一般。”
想到如此,他將手搭在了蝠娘的脖頸處,探測起它的情況來。見它只是被那奶色液體給熏得暫時暈了過去,并沒有中毒現象,便也不再管它。
于是,他看向了場中,看到軒他們四名橙紋戰士都近不了兇獸的身,也不敢近身,只能跟它游斗,抬起弩就往那兇獸的身上射了一箭過去。
箭倒是射中了,可剛剛沾到它身上的泥,就掉在了地上。
巫宇見狀,又對著它的眼睛一箭射了過去。
這兇獸別看像豬,反應卻是十分敏捷,竟然就避過了巫宇的這一箭,猛然沖向了他藏身的這棵樹來,張開血盆大口就往樹咬去。
看它這樣子,似乎要將樹咬斷的節奏。
軒他們則趁此機會,對著它的后腿攻擊起來。
這只兇獸無奈之下,也只好放棄了咬樹,轉而往軒他們攻擊而去。
軒他們四人雖然不敢近身,但憑著他們橙紋戰士的身手和力量,這只兇獸也一時奈何不了他們。
別看這只兇獸有著荒獸的威壓,其實遠沒有荒獸的力量,不然的話,軒他們也不可能跟它游斗這么久。
估計這兇獸不是剛剛突破到荒獸,就是快要突破到荒獸這個層次。就如冷、工于還有恒三人一般。
當然,軒他們四人一番游斗下來,也漸漸有了信心。特別是冷他們三人,對力量的掌控越來越順溜。
戰斗果然是最好的老師。
如果這樣跟它耗下去的話,還是有可能將它斬殺的。畢竟有巫在,沒有圖騰之力的時候,巫施展一個祝福術就行了。
巫宇在樹上,見到軒他們越戰越勇,便也放棄了助攻的想法,也沒有提醒他們用馬陸液,靠在一棵樹枝上,翹著二郎腿,大聲問道“軒,這兇獸叫什么名呀?怎么看著這么像豬呀。”
“巫,這個可不是豬,等等,我想想。”巫宇喘著氣答道。
“巫,這兇獸我知道,好像叫什么……”恒出聲道,聲音急促,“對了,叫臭猯。絕對是叫這個名字,因為它會噴射出一種臭臭的東西,所以叫臭猯的。”
“臭猯,倒是很形象,那東西確實臭。”巫宇暗自嘀咕了一句。
這時,那只金猴不知什么時候竄到了距離他不遠處的樹枝上,一臉興奮地看著軒他們在那里力戰臭猯,嘴里還不時“吱吱”喊叫幾聲,然沒了之前亡命逃跑的模樣。
巫宇見到金猴這模樣,心里不由得想到莫非剛才這家伙是故意的,是它特意將臭猯引向我們的?
想到如此,巫宇不由得暗自抽出了一支箭,上了弦。
就在他抬起就要往金猴射去的時候,它竟然猛然轉身,凌厲看向了巫宇,讓巫宇不由得訕笑了一下,用弩指向了臭猯,掩飾自己的偷襲。
金猴則對著他呲了一下牙,“嗖”得一下,竄到了另外一棵樹枝上去了,用這棵樹枝遮擋住了巫宇的視線。
看到如此,巫宇不免對這只金猴興趣大增,掃一眼軒他們的戰斗,見他們并沒有什么敗象,就挪了挪身體,想挪到一個能夠射擊到金猴的位置。
誰知,他一動,金猴直接竄到了另外一棵大樹之上,幾下就沒了蹤跡,根本不給他機會。
無奈之下,巫宇也只好看向了軒他們,坐在樹枝上,抬著弩尋找著機會。
這只臭猯的破壞力還是巨大的,他們戰斗所過之處,基本上是山崩地裂的感覺。
那種如人腰身般粗的樹子,是直接就給它一嘴就拱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