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城樓,獵隼將蟻后放在了地面。
蟻后到了地面,就張著大顎,對著圍觀它的戰(zhàn)士們攻擊起來。
特別是那幾名受了傷的無紋戰(zhàn)士,則抽出鐵劍來,就要往蟻后身上斬去,被煌立即喝止了。
其中一名無紋戰(zhàn)士不解的問道“首領(lǐng),為什么不殺死它呢?”
“留著它還有用。”煌答道,同時反問道“你們的傷怎么樣了?”
“應(yīng)該沒事了吧,就是癢得厲害。”這名無紋戰(zhàn)士答道。
“癢就對了,就說明正在長出嫩肉來。不要用手去撓就是了。”看著蟻后的巫宇隨口說了一句,轉(zhuǎn)過頭對著煌說道“將你跟這蟻后進行血契怎么樣?”
“我……”煌指了指自己,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的模樣。
“對。血契過后,你就可以指揮著蟻后,讓它去執(zhí)行你的指令,調(diào)動這么多行軍蟻為你所用,怎么樣?”巫宇解釋道。
就在煌正要開口應(yīng)允的時候,旁邊的巖接嘴道“巫,如果首領(lǐng)不想跟它血契,讓我來。”他剛剛血契那頭狼,覺得這樣很有意思。
煌聞言,對著他就吼道“滾。”隨后對著巫宇問道,“巫,這蟻后不是兇獸,能進行血契呢?”
“能不能,一試便知。速度點,你先取幾滴心口血給我,護城坑里的火快燃盡了,再遲些,行軍蟻就得攻進來了。”巫宇白了他一眼,回道。
巫宇拿到煌的鮮血后,就讓人按著蟻后,在它身上取了些蟻血。
隨后,他便先給蟻后施展了一個血降術(shù),之后才施展血契術(shù)。
這里的好多戰(zhàn)士都沒有見到過巫宇施展血降術(shù)和血契術(shù),都張著嘴,眼睛不眨的看著,一副不可思議之態(tài)。
就在巫宇的血契術(shù)施展完畢后,那不停掙扎著的蟻后,瞬間顫抖了一下,隨后便不再掙扎起來,觸角不停往煌的方向伸去。
而煌也是身體猛然一顫,不由自主的看向了蟻后,那眼神里飽含著一種無法言喻的異樣神彩。
巫宇看到如此,搖頭輕笑了一下,暗自腹誹道“沒想到還真可以,這下,炎龍部落暗藏著這行軍蟻利器,誰敢來犯,定叫他尸骨無存。”
隨后,他對著煌說道“用心神跟蟻后交流,讓她將她的子民們收攏起來,不要傷害我們以及我們的兇獸就行了,至于其它的生物,隨它們下口。”
“別傷害我們的人……”煌對著蟻后脫口而出。
“哄……”
頓時,所有的戰(zhàn)士都笑了起來。
巫宇也不由得笑了起來,對著他說道“心神交流,就是在心里面暗暗說就是了,不需要說出口的。”
接下來,就見到煌對著蟻后用心神交流起來,也不知道他對她說了些什么,蟻后的觸角不停擺動著。
緊接著,煌讓圖巴指揮獵隼帶著他及蟻后,飛到了蟻群中,將蟻后放了下去。
蟻后到了蟻群中后,瞬間,那些成群結(jié)隊,往城門奮不顧身攻擊著的行軍蟻則立即停止了攻擊,都擺動著觸角,往蟻后靠攏而去。
這些行軍蟻果然是令行禁止,比起士兵還要聽從指揮,服從命令,真?zhèn)€是絕對的忠誠。
沒了行軍蟻的攻擊,巫宇便讓煌他們將護城坑清理干凈,并讓人將蟲尸部收集在一起,用來給行軍蟻當(dāng)糧食。
至于行軍蟻,巫宇則讓煌將它們安置在了城門兩側(cè)的隱蔽處,作為一把利劍暗藏在這里,遇有突發(fā)情況,好出動。
做完這一切后,差不多這一天也快過去了。
除了族人們返回去休息外,戰(zhàn)士們都靠在城墻上養(yǎng)精蓄銳。
夜幕漸漸降臨。
從城樓上,傳來了一陣陣竊竊私語聲。
“要是沒有巫當(dāng)初修這個城樓的話,你說我們能不能擋得住這些蟲潮?”
“要是沒這個城樓的話,我們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