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同值守的還有龍衛。
他們要在這里值守十天,然后跟炎衛進行交換,如此輪流進行。
巫宇便也明白為什么圖巴吃完東西就急沖沖的走了,原來是他要到這里來參加值守,看來這家伙的團隊精神還是蠻強的。
原本他們吃住都是在城樓的,因為知道圖巴要給巫做東西吃,所以才讓他離開一段時間。
堅骨看到葉也有了飛行坐騎,自然是十分眼熱了,在巫宇施展完血契術后,便蹭到了他跟前,來回晃蕩,并不時對著他“嘿嘿”笑一下。
巫宇自然明白堅骨的用意,對著他也“嘿嘿”一笑,說道“明天我就將金翅雕跟你形成血契如何?”
堅骨在得到巫宇的明確答復后,便去檢查剛剛使用過的強弩去了。
他們剛剛射殺的幾只猛獸,便也是用這強弩直接射殺的。
因為上面都配得有瞄準鏡,只要掌握了方法,射擊百步開外的兇獸,是不會失了準頭的。
城門上,每一個垛口都有著一架強弩。
從城樓上下來后,煌不無憂慮地對著巫宇說道“巫,雨季第二天就有著兇獸攻擊領地,看來今年這個雨季,有點異常呀。”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記住了,我們是人,我們會制作工具和武器,兇獸除了力量強大外,它們會嗎?”巫宇對著煌打氣道。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巫,這話說得好呀。但什么是兵,什么是將呢?”煌不由得疑問了起來。
巫宇聞言,不得不對著他解釋道“將就更首領差不多的意思。打一個比喻,如果你是將,那么堅骨他們就是兵。如果堅骨是將,他下面的無紋戰士就是兵。”
對于巫宇的解釋,煌自然是一聽便明白了。
原本他是想再問問巫宇是怎么知道這些東西的,想了想,最終沒有問。
他或許真將巫宇當成先祖附身了。
對于一個擁有先祖思想的巫來說,懂得這么多,太正常不過了。
對于巫宇來說,他現在說什么話,做出什么東西來,更是沒有什么心理壓力了,他已經知道煌他們將他當作先祖一般的存在看待了。
當然,他還是有所側重和注重的。
要是煌他們知道他是來自另外一個文明的人,就不知會做何感想了。
兩人戴著斗笠在領地內邊走,就邊說著有關雨季的事情。
斗笠和雨傘的發明,領地內還是有著不少族人來來回回的走動著,基本上是男人戴著斗笠,女人撐著傘。
有的斗笠外面,刷的樹脂,已經是兩種顏色了頂上是一種,中間是一種,下面又跟頂上相同,看上去很有層次感。
有的傘上面,特意用那種有著紋路的蛇皮對稱的蒙著,上面再薄薄刷上一層樹脂,在雨中行走,就如一朵流動的彩色蘑菇。
看來,對于美好事物的追求,在任何世界和時代,都是如此。
麻布的出現,鞋子的發明,女人們的穿著也在悄然變化。
對于這些潛在的變化,巫宇自然是發現了。
在經過幼龍園的時候,巫宇聽到了里面傳出來的歡樂的嬉戲聲,這定然是在做游戲了;走過學堂,他聽到了里面傳來陣陣的喊打聲,估計是他們在練習著武技。
用前世的知識改變和影響著部落發展,對于巫宇來說,他還是頗為欣慰的。
巫宇徑直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而煌則又往后山而去,他去找工于給他打一個扳指,用來練習拉隕鐵弓。
回到房間的巫宇,便迫不及待地將那枚符紋骨釘給拿了出來。
他得好好研究下這個東西。
這上面的符紋,看著像是銘上去的,實則不然。
這些符紋就如圖騰戰士們覺醒的圖騰一般,是用巫術激活出來的,就如天然生長在上面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