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巫宇多想,就見到堅骨抱著頭蹲了下去,嘴里同時發出了痛苦的叫喚聲。
同一時刻,蒼鷹的身軀猛然一震,嘴里也發出了一聲啼叫,竟然就些醒轉過來。
而它眉心的那道如熾光芒也在這一時刻暗淡了一下去。
巫宇跟煌都看向了它,眼睛睜得如牛眼一般,是不可思議。
便見到它那眉心處,也就是塞入符紋骨釘的地方,傷口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了起來,眨眼間,竟然完好如初。
堅骨也在這個時候放下了抱著頭的手,站了起來,以一種異樣的眼神看向了蒼鷹,同時不由自主的邁動了腳步。
“這是成了?”巫宇又暗自嘀咕了起來,眼睛則盯著堅骨的眼睛看,想從他眼中看出點什么來。
他雖然沒有從堅骨眼中看出什么端倪,卻是看到他竟然往蒼鷹走了過去,而蒼鷹也掙扎著站了起來,伸出頭往堅骨的頭而去。
煌見到如此,慌忙舉起手上的天隕刺,就要往蒼鷹拍去,卻見到堅骨伸出手就往蒼鷹的喙摸去,蒼鷹則不時在他的臉上蹭著,這才緩緩放下手中的天隕刺。
到得如此,不用說,堅骨應該是跟這蒼鷹形成了某種契約關系。
換言之,這符紋骨釘是有效果的,并且使用極其簡便,也不需要考慮對方愿不愿意,沾上鮮血,直接插入對方眉心就成了。
等到堅骨跟蒼鷹相互熟悉之后,巫宇便對著他問道“堅骨,你現在跟這蒼鷹的關系,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呢?”
堅骨轉過頭,興奮地對著巫宇說道“巫,這種感覺我也說不太清楚,反正就是我中有它,它中有我的感覺,它在想什么,我的腦海里會立即感應得到。”
巫宇聞言,便百分之百的確定堅骨跟這蒼鷹形成了如血契術一般的契約關系,為了弄清這符紋骨釘的作用,他又問道“那你當時怎么雙手抱頭,嘴里還不停的叫喚,樣子十分嚇人。”
“巫,那由不得我呀,當時我的腦袋就如有人在里面拿刀亂捅一般,刺痛得厲害。”堅骨回道。
“哦。”巫宇應了一聲,便陷入了沉思“難道他頭痛是因為在接收某種信息,就如我當初魂穿過來的時候一般?這符紋骨釘會不會有什么后遺癥呢?”
想到如此,他便又對著堅骨試問道“你現在感覺有什么地方不對嗎?比如,頭還痛不?”
堅骨聽后,仔細感受了一下才答道“巫,我感覺很好呀,頭一點都不痛。”
聽到堅骨如此說,巫宇便也放心了不少,便心里還是感覺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就見到他搖晃了下腦袋,拋棄了負面情緒既然已成事實,想再多也是于事無補。
而堅骨在巫宇不再問他問題后,便走到了蒼鷹身邊,察看起它的傷勢來。
而當他看到蒼鷹后腦、雙翼的三個還在往外汩汩冒著鮮血的洞的時候,不由得怒目看向了煌。
煌則訕訕說道“當時不是沒想到會讓它成為坐騎的嗎。”
巫宇搖頭輕笑了下,走到堅骨身邊,看了一眼蒼鷹的傷口,便對著他安慰道“將傷口縫合好,灑上金創藥就行了。要不是首領將它讓給你,那輪得到你呢。”
堅骨聞言,對著煌“嘿嘿”一笑,便跟著巫宇學起了如何縫合傷口來。
巫宇在堅骨學會如何縫合后,則往蒼鷹的眉心看了起來,并用手不時往他用龍刺扎出來的地方摸去——已經沒有了半分被扎過的痕跡,就如什么也沒有發生過一般。
此時的巫宇,很想再拿出龍刺割開來看看它眉心里面的符紋骨釘變成什么樣了。
而當他看到堅骨那專注細心的樣子,卻是放下了這個念頭,轉而對著煌問道“首領,那紅狼頭狼的尸體在什么地方?”
煌聞言,想了下,答道“應該還在存放食物的那個山洞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