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個‘血心’有沒有什么其它要求,比如說是要當時服用,還是可以拿回來服用呢?”巫宇提出了一個問題。
多肉聽到巫宇這個問題,一時便也愣住了,隨后才期期艾艾地答道“我也不知道要如何服用,只聽到他們說要用到這個‘血心’才能夠恢復力量?!?
“那這個‘血心’在吸血森林里什么地方有呢?是兇獸身上的呢還是其它東西上的?長什么樣的呢?”
煌也急著問了一連串問題。
多肉則是將頭搖得如撥浪鼓一般,答道“我也不知道。”
一副一問三不知的樣子。
不僅如此,還一臉茫,兩眼睜得十分之大。
“你這不等于還是沒說嗎?”煌沒好氣地對著多肉說道,語氣十分氣憤。
巫宇卻不以為意,笑了笑,對著煌輕聲喝止道“只要知道‘血心’能夠讓軒恢復力量就行了,至于其他的事,就是我們的事了?!?
這下,他也算明白了,為什么多肉之前一直不敢說出來,是因為她所知道非常有限,也就是知道一個地名,一個物名罷了,如果真說出來,估計當時也沒幾個人相信,還真有可能認為她是別有用心呢。
隨后,巫宇對著多肉他們說道“你們都回去休息吧,明天還要勞作呢?!?
靜靜則在那里躑躅不前,似乎有什么話要對巫宇說。
巫宇卻反過來對著她問道“你怎么不穿戰甲?誰叫你穿這身衣服的?你不在后門值守,你跑到這里來干什么?”
靜靜聞言,低下頭答道“我來那個了,回來拿月帶?!?
巫宇聞言,略顯尷尬。
就見他裝作捂了一下胸口,不由得看向了她的褲腿,還真見到一些血,便也不再言語,揮手讓她趕快回家去。
等到靜靜和多肉他們離開了,巫宇才跟著煌他們往炎龍殿而去。
路上,煌不由得問道“巫,我們在炎龍殿里聽到你扔了許多煙霧彈呀,怎么就沒有見到狶牙致盲呢?”
“別忘了,馬陸液可是在狽部落學到的,他沒有中招,也很正常呀。”巫宇邊走,不經意回道。
他當時確實是扔了不少煙霧彈,還真沒有發現狶牙致盲。
煌點了點頭,又道“巫,那接下來怎么辦?狶牙可是黃紋戰士呢,要是他經常暗中摸到我們部落里來,這不是個事呀?”
巫宇沉吟了一下,答道“從現在開始,前門跟后門的防守力量,必須得有一只飛行和陸行戰寵。至于其余地方,則由工于做一些鈴鐺用繩子懸掛在隱蔽處,他只要摸進領地,鈴鐺就會作響。當然了,我們也得在相應地方設置一些暗哨,只要發現狶牙的蹤跡,就第一時間發出警報?!?
“看來,也只有這個方法了。巫,我們真不應該放過狶牙的,可惜這次機會了?!被筒挥傻酶袊@道。
“只要有讓軒恢復力量的方法,我是在所不惜的。更何況,你愿意見到靜靜在你眼前被他如此殺死?別忘了,在這段時間里,他們可是跟我們同樣抵擋著獸潮,保護著領地,已經真正成為,不,應該是融入我們炎龍部落了。”巫宇看著前方已然出現的炎龍殿,答道。
“這倒也是,怎么著也不能見死不救呀,唉,只是……”
“好了,一個男人,還是一個部落的首領,別一天到晚的唉聲嘆氣,患得患失,你的形象,可是直接影響著部落的走向呢?!蔽子铋_始教導起煌來了。
煌聞言,果斷不再說話,悶聲趕路起來,旁邊的巖他們,則暗自偷笑了起來。
巖見到煌不再說話,卻對著巫宇問道“巫,您的傷怎么樣呀,有沒有事?”
巫宇試著感受了下,并用手錘了下胸口,答道“應該沒什么事,就當時吐了口血,只要不瘀血就沒事。”
巖聽聞后,便也不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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