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腳被束縛的巫宇,跟在首領暴血后面,一臉的不情愿。
這一次,他卻是猜錯了。
他還以為暴血帶他是去萩的家里呢。
結果,暴血帶著他,是直接往商巫的石殿而去的。
一路上,暴血都沒有說話,陰沉著臉,十分不好看。
這讓巫宇很奇怪。
按理說,叫他來石殿,完沒有必要首領親自來呀,隨便叫一個人就行了呀。
再說了,他現(xiàn)在又沒有打算逃跑。
進入石殿,巫宇便看到了兩側白色石椅之上,除了左側首位石椅之上是空的外,其余部坐滿了人。
巫宇暗自數(shù)了下,如果算上暴血的話,就是十八人。
不用說,這十八人,再加上商巫,應該就是商部落的核心管理團隊成員了。
巫宇還發(fā)現(xiàn),涂跟厲,還有奢余都在。
他們?nèi)耍谑沃希簿驮谖子钸M來的時候,斜眼看了他一眼,便目不斜視了起來。
商巫的臉上,不悲不喜,巫宇倒是無法從他的臉上看出任何兆頭來。
當然,就算他看不出什么來,也能夠猜到,他們應該是在商量著一件事關重大的事,這件事,似乎也牽扯到了他巫宇。
就在他心里暗自猜測之際,商巫淡然開口道“自從你被抓入我們部落以來,我們部落外出采摘的族人,經(jīng)常遇到襲擊。你說,是不是你還有著同伙?他們是不是想救你?”
巫宇聽聞之后,心道“原來是這個事,看你們搞得如此鄭重,還以為是你們出什么大事了呢。”
不過,他略微思索了一會,據(jù)實答道“跟我一起穿越這草原的,倒還有著我的一只戰(zhàn)寵,不過,它跟我在草原之中失散了。”
“那你現(xiàn)在能感應得他在附近嗎?”商巫問道。
巫宇白了他一眼,回道“我的炁宮都鎖著的,我怎么感應?”
“呵呵,”商巫輕笑了一聲,又道“你的戰(zhàn)寵是煞獸嗎?”
“失散的時候,還是荒獸,現(xiàn)在就不知道了。”巫宇答道,“不過……”
“不過什么?”商巫追問道。
“當時跟隨我有,還有著一只戰(zhàn)寵和兩名黃紋戰(zhàn)士。他們早就跟我失散了,我也不知道他們現(xiàn)在具體在什么地方,我也不敢保證是不是他們。”巫宇回道。
商巫在巫宇說完之后,便沉吟了起來。
敵人不可怕,他們可怕的是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樣的敵人。
確實也是如此,坐在石椅之上的眾人,聽到巫宇如此說之后,都暗自長松了口氣。
這段時間以來,他們可是派了了不少的圖騰戰(zhàn)士尾隨,都沒有抓到殺害他們族人的兇手,連照面都沒有見到過。
如果真是巫宇的戰(zhàn)寵及隨從的話,憑他們的級別,也沒什么可怕的了,只要不危及部落的安,殺幾名族人,并沒有什么。
看到大家都沒有說話,巫宇卻是疑問道“這件事,也不一定就是我的人所做的呀,說不定是什么極為厲害的兇獸也說不定呢。”
“不是兇獸。因為我們在那些被殺死的族人身上,見到他們的傷口,是武器所傷,而不是撕咬和爪擊。”暴血答道。
“如果是武器所傷的話,還真有可能是我的戰(zhàn)寵,因為它也會使用劍。”巫宇如實說道。
“劍?”商巫疑問道“劍是什么武器?”
“劍跟刀差不多,不同的就是兩面都有刃。”巫宇答道。
“巫,要不解開他的炁宮,帶他到外圍走一圈,感應一下,是不是他的戰(zhàn)寵?”暴血突然對著商巫說道。
“不用了。就算他能夠感應得到,他會說出來嗎?”商巫反問道。
“這……”暴血頓時語塞。
巫宇則微笑看向了商巫。
商巫所說的很對,就算解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