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風如蘭似麝,頓時就彌漫了整個作戰室。
巫宇深深地汲了下鼻子,這香風似乎還很好聞。
進來的兩道身影,正是靜靜跟雨。
兩人在距離巫宇不遠處停下了腳步。
她們兩人的身上,還有著水珠,打濕的秀發貼著臉頰。
不過,她們的臉龐都是紅撲撲的,胸脯起伏不定,微微喘著氣。
她們一動不動地看著巫宇手中的那東西。
隨后,同時用一只手捂住臉,另一只手指著巫宇,異口同聲道“巫,您拿著這東西干什么呢?羞死人了。”
巫宇聽聞,愣了下,脫口而出道“當初你們闖入我洗澡房的時候,怎么沒見你們說害羞呢?”
“你……”
靜靜跟雨聽聞,指著巫宇,一時竟然找不到合適的語言來回答了。
“你們兩個都覺醒成為圖騰戰士了?”
巫宇則盯著兩人不停起伏的胸脯問道,同時將那話放回了脖頸里。
兩人雖然是捂著眼睛的,實則卻是透過手指仔細觀察著巫宇手中那東西,見到他收了起來,便也放下了手,同時答道“那是。”
“我不信!”巫宇露出了一個怪怪的笑容。
“不信你看!”靜靜急了,就見到她雙手猛力抓住自己的胸膛,卻是一下子停住了。
“巫,你好壞!”雨則嗔怪道。
“哈哈……”
頓時,作戰室里的煌、曜他們都笑了起來。
就連癱倒在地的碩竹都情不自禁地聳了下肩。
現在的炎龍部落,在這近兩年中,因為雪不停為他們灌輸著禮義廉恥,潛移默化中,都是有著羞恥心了的,已經今時不同往日了。
笑過后,曜似乎突然想到了什么,便對著巫宇說道“巫,有沒有這種可能,蠻象巫尋找的東西,其實就是你剛才拿出來的那個呢?”
“咦,還別說,還真有這種可能哦。”軒贊賞地看了曜一眼,隨后看向了巫宇。
“你們在說什么呢?”靜靜一臉的茫然。
雪聽聞,則對著兩人招了下手,將她們叫到了身邊,附耳對著她們說了起來。
巫宇聽了曜跟軒所說的話后,便又將那東西從脖頸里取了出來,對著碩竹問道“你們的巫,尋找的是不是這個東西?”
碩竹早就將巫宇拿出來的這個東西看清楚了地。
但是,他卻是頭一歪,沒有回答。
巫宇則嘴角微微上揚了一下,道“你不說,到時攻破你們蠻象部落的時候,一切就會明白的。”
“你們過不了雪河。”碩竹回了一句。
“要過雪河,對于現在的我們來說,簡直不要太簡單。”巫宇回道,“你以為我們跟你們一樣,必須得到寒季來臨的時候,從冰面上通過。”
旋即,他又道“將他押下去,他已經沒什么用了。”
“是不是將他們都殺了?”軒張嘴道,眼里滿是殺機,手里的隕鐵劍揚了揚。
“不要一天都是打打殺殺的。這種藍紋戰士,我們可以用來挖礦這些呀,這么廉價的勞動力,殺了不是可惜。”巫宇白了他一眼。
“對哦,”軒眼前一亮,“我怎么沒有想到這方面呢。”
“你不是沒有想到,而是被仇恨蒙蔽了雙眼。”巫宇再次白了他一眼。
接下來,因為得到了確切的信息,大家對于宿沙城,便也不怎么擔心,轉而是雪、靜靜跟雨圍在了巫宇的身邊,唧唧喳喳的問個不停。
三個女人一臺戲,此話還非假。
巫宇被三人問得也是頭大,但又不好拒絕她們的問題,也只能耐著性子,對她們提出的問題一一作答。
最終,他想到了一個辦法,將脖子里的那東西又拿了出來,說是讓她們幫著研究一下,這才讓她們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