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煌從望遠鏡中看到涂跟曜已經折回的時候,以為是自己看花了眼,便揉了揉眼睛,又湊了上去。
隨后,他轉過頭,看向了還一直看著河面的巫宇,開口道“巫,他們折回來了。”
“嗯,”巫宇應了一聲,望了一眼軒,問道“軒,你的蝠娘已經是煞獸了,能不能從空中飛到對岸呢?”
軒沉吟了一下,答道“巫,可以試下。”
“巫,我覺得還是別試了。”堅骨站了出來,看向了巫宇。
“為什么?”軒很是疑惑。
堅骨并沒有看軒,而是對著巫宇說道“巫,我們治理洪水的時候,我們殺宿沙的黃紋戰士的時候,有一名黃紋戰士騎著巨蜻往雪河上面逃,結果被一只恐怖的兇獸給活活吞了,您應該沒有忘記吧。”
“我沒有忘記。”巫宇回道,“但是我們不試一下的話,又怎么知道我們不行呢?”
旋即,他環視了大家一眼,又道“憑我們現在的戰力,統一這片地域,只是時間的問題。如果我們只能在寒季通過雪河的話,到時怎么來統領這片領地?”
“是哦,我們是得想個辦法,能夠隨時通過這雪河才行。”雪開口道。
隨后,她眼前一亮,又道“巫,這雪河應該有源頭,我們是不是可以從源頭通過呢?”
巫宇贊賞地看了她一眼,答道“你的想法沒錯。但是,這么多年,兩邊的人,為什么都沒有從源頭來往呢?是他們沒有想到嗎?”
“巫,按你分析的,是不是雪河的源頭,不是有著厲害的兇獸,便是有著天險,無法通過了?”雪弱弱地回道,低下頭,又想了起來。
此時,所有人都圍著巫宇,已經沒人再看涂跟曜在雪河里沉浮了。
他們現在想的,便是要如何渡過這雪河。
“巫,我們這么多青紋戰士,難道就不能將雪河里的兇獸給清理掉嗎?”煌似乎想到了癥結所在,欣喜地看向了巫宇。
巫宇捻了下下巴,緩緩答道“你們也看到了,涂跟曜這么厲害的青紋戰士,跟那兇獸才對上,便折了回來。這說明什么?”
說到這里,他環視了大家一眼。
而所有人看都看著他,都沒有插話,等待著他的自問自答呢。
“這說明,雪河里面的兇獸,戰力是高于青紋戰士的存在,是那種歷害的妖獸,或許更為厲害的存在也說不定。”
“從河里過,雖然有著胎息術,不怕被水淹。”
他咽了下口水,又道。
“但是,這么大的雪河水,沖擊力也是很猛的。再說了,我們人類在水里,是比不過水中兇獸的靈活性的,所使出的武力,也可能被水的浮力給沖抵一部分。”
“巫,按您的意思,我們只能從空中過了?”軒聽后,立即說道。
“對,我們可以從空中過。”巫宇答道,“如果我們能夠在一個既能夠防范空中兇獸,也能夠抵擋水中兇獸的高度通過,應該是沒問題的。”
“巫,這雪河的上空,很少看到飛行兇獸的,我們的戰寵能不能從上面飛呢?”靜靜質疑道。
“問得好。”巫宇看了靜靜一眼,“雖說沒有兇獸在雪河上空飛,還是那句話,我們不試下,又怎么知道能不能飛呢?”
“巫,那我們現在就用飛行戰寵試一下吧!”
軒聽聞,不由興奮得搓起了手,似乎有點按捺不住了。
巫宇白了他一眼,“你的蝠娘倒是可以貢獻出來。不過……”
“不過什么?”軒有點急了。
“不過,你這藍紋戰士的修為,還是算了,讓涂跟曜他們去試下吧。”巫宇答道。
“為什么?”
“我怕你有去無回!為什么,就為這個!”巫宇沒好氣地答道。
“他們行,我就能夠行!”軒十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