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他漸漸地感到不妙。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譏誚的聲音自屋內(nèi)響起。
“薛老大好興致啊,這活春宮,看得在下是心曠神怡啊。”
聲音一起,薛盛瞬間臉色大變,厲聲而道。
“誰!是誰!”
隨即他甚至都沒管身下呻吟的侍女,立馬轉(zhuǎn)身望去,而桌前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黑衣人,讓他瞳孔驟縮。
只見其身著一身黑衣,連同臉上都戴上了一層黑色的面巾,手上握有一柄四尺長的古銅連鞘長劍,僅僅露出的一對眸子,正帶著猶如貓戲老鼠般的玩味眼神,看著自己。
“呃!”
侍女同樣看見了這黑衣人,下意識地便要尖叫出聲,只是黑衣人屈指一彈,一塊石子帶著凌厲的破風(fēng)聲響,狠狠地?fù)粼诹怂哪X門之上。
那蘊(yùn)含的強(qiáng)猛勁道,打得這名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子,頓時腦袋嗡嗡作響,眼前一黑,便昏厥了過去。
薛盛都來不及反應(yīng),只能是眼睜睜地看著適才交歡的女子,額頭滲血,昏迷不醒。
他強(qiáng)忍住心頭的驚慌,沉聲喝道“你是什么人,居然敢闖狂獅盟堂口!識相的就趕緊給我滾蛋,不然就只有死路一條!”
聞言,黑衣人嗤笑一聲,帶著幾分戲謔的語氣言道。
“這種虛張聲勢的東西,以薛老大的江湖經(jīng)驗,就沒必要玩弄了吧,也別想著叫人,因為我保證在人來之前,我能夠先刺穿你的喉嚨。”
薛盛臉上兇光掠過“大言不慚!”
隨即他足下一點,如猛虎般沖出,赤身裸體的他,連帶著胯下那點玩意兒,都是一抖一抖的,看的黑衣人差點出戲。
晃神間,薛盛已經(jīng)撲至他身前,右手化掌,當(dāng)頭一擊直劈而下,手掌如玉泛白,似刀鋒般凌厲的勁風(fēng)襲來,沛然無匹。
《破玉掌》!
薛盛所掌握的一門三流頂尖掌法,剛猛雄渾,在內(nèi)力的催動下,堪比刀劍。
黑衣人腳步連踏,退出兩步,同時右手攀附上劍柄,瞬間拔出,劍鋒寒光乍起,只見他手腕一沉,一道雪亮的劍芒筆直刺出。
叮!
劍尖刺中薛盛的手掌,卻宛如和金鐵相接一般,不僅沒能留下半分傷痕,甚至整柄長劍都彎出了一個令人心驚的弧度。
感受到對方劍身之上傳來的力道,薛盛頓時露出猙獰的笑容。
“區(qū)區(qū)氣動境的家伙,也敢來招惹我,找死!”
他再度欺身而上,朦朧如白霧般的真氣在掌心流淌,雙掌如疾風(fēng)驟雨般轟出,凌厲的掌法施展而開,連綿且剛猛的掌力不斷。
黑衣人長劍急舞,劃破空氣,幻化出十?dāng)?shù)點寒星,劍光流轉(zhuǎn),鋒芒迸濺,卻依然難以抵擋住薛盛那洶涌的掌法,連連后退,五六招過后,已然被逼至墻角,退無可退。
“一路基礎(chǔ)劍法,也妄圖抵擋我的破玉掌法,三腳貓功夫,受死吧。”
薛盛冷笑,見黑衣人再無退路,頓時鼓足內(nèi)力,如玉般的真氣愈發(fā)濃郁,在其掌心,虛空按下,便壓爆空氣,轟鳴聲不絕,朝著黑衣人的胸口落下。
然而,他這一掌不過行至中途,本是雄厚澎湃的真氣忽然呈現(xiàn)衰竭之象,呼吸間,便再無之前那般剛猛渾然,軟軟垂下。
薛盛本人更是瞳孔劇震,惶恐不已,他那一身尚算過人的內(nèi)力,忽然運(yùn)行窒礙,生澀無比,難以調(diào)動,掌法更是無力為繼,連帶著他本人都仿佛瞬間被掏空了身子,雙膝一軟,猶如爛泥一般,癱軟倒地。
“你,你下毒!”
此刻的薛盛再無先前的氣勢,整個人都顯得慌亂失措,使不上力氣的他,只有一雙眼睛還能轉(zhuǎn)動。
“嘿嘿,現(xiàn)在我們能好好談?wù)劻恕!?
聽著黑衣人那略帶陰森的聲音,薛盛下意識地吞咽了口唾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