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了一番自己的進步之后,呂小白便讓人來收拾殘局,看著幫眾開門進入屋內時,臉上那股欲仙欲死的酸爽神情,他心中本因境界突破的喜悅,更添幾分惡趣。
到最后屋內被清理干凈,送上他所需要的泡澡熱水之時,這些家伙都是臉色發青,白眼直翻,估計已經被熏掉半條命了。
等到他們完成呂小白的吩咐之后,一個個仿佛不要命一般,朝著門外狂奔而出,隔著老遠都能聽到他們劇烈呼吸的聲音,甚至還有個別人撕心裂肺地嘔吐。
看得呂小白是嘿嘿壞笑不已,隨即他也開始清洗大業,認認真真地搓洗了起來。
雖然內息鼓蕩,將大部分的污垢血痂都震得脫離,但還是有不少細密的污垢,需要他細細搓洗。
用了兩大桶洗澡水,呂小白總算是洗干凈了,換上一身干爽的衣服,整個人都覺得神清氣爽,耳目清明。
他站在銅鏡前,看著鏡中這個唇紅齒白的清秀臉孔,呂小白心中都覺得有些古怪。
敢情這武功越練越深,自己也越來越有當小白臉的潛質了,極為臭美的照了一番鏡子,他頗為滿意的點了點頭,便整了整衣襟,掌握殘月刀,便朝著堂口外走去。
自從他打了許元,而穆少杰卻并沒有做出任何表示之后,堂口里的人似乎也明白了些什么,先前負責監視他動向的人不再盡忠職守,都是睜只眼閉只眼。
至于許元,至今還被囚禁在堂口內,據說這些天屋里的那點家當,都被他給砸了個干凈,日日夜夜都有苦大仇深的咒罵聲傳出。
只是現在樂華坊擺明了就是呂小白說了算,許元費盡心機建立起來的那么點威信,已經被敗光了。
這也讓呂小白心中警醒,江湖武林說到底還是實力為尊,有勇無謀固然不行,但是有謀無勇,那也是無根浮萍,沒有力量的支撐,一切算計心思,都不過是鏡花水月,一碰就碎。
略微感慨一下,呂小白便搖了搖頭,離開了堂口,沿著街道而去。
按照他和于飛的約定,他已經事先派人在堂口的墻壁高處,放好了一盆向日葵,這是他們之間的暗號,一旦呂小白在堂口的高處擺好向日葵,便表示他有所收獲,得到了重要的線索。
這個時候,他們便在樂華坊總堂口所在的街道里,那一個名為飄香樓的酒樓當中碰面。
當然,為了謹慎起見,呂小白倒是學起了薛盛的套路,漫無目的地在街道上游竄了七八圈,確定了沒有人跟蹤和監視自己后,這才大搖大擺的走進了飄香樓里。
當然殘月刀已經被他收到了系統空間里,衣服也重新換了一身,他還特意在臉上多貼了幾個狗皮膏藥,再加個面巾,雖然模樣古怪了點,但是暗域之中,什么人沒有,掌柜也算是見怪不怪了,特別是在看見他一出手就是十兩銀子的時候,更是一雙眼睛笑的都瞇成縫了,果斷讓小二帶著他進了樓上的廂房之中。
等到所有的菜都上齊了,小二退出房間之后,呂小白才揭下了自己臉上那亂七八糟的東西,仔仔細細地擦了一番,便大馬金刀地坐在其中,胡吃海塞了起來。
沒過多久,他就聽見了門外傳來小二謙恭的聲音,還有沉穩的腳步聲,門被推開,果不其然是于飛得到了消息,已經趕來。
他走入其中,見呂小白背對著他,微微一怔之后,似乎也明白了點什么,直接讓小二離去,他反手將門關上。
“轉過來吧,搞得這么復雜。”
于飛坐下,毫不客氣地自斟一杯,沒好氣地對著呂小白說道。
“你懂個屁,這種事情當然要做得隱秘,難道還堂而皇之地昭告天下,我們正在合作調查?”
呂小白轉過身來,對著于飛同樣是沒什么好口氣地回答他。
“切,那你調查到了些什么?”
“你先說說你們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