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地宮之中,五方勢力正交戰的如火如荼,而就在這種混亂的局面之中,每一方勢力交戰的最后方,都有那么幾名身著各異的弟子服之人,漸漸開始遠離交戰中心。
他們極有默契地互相配合,看上去各自都是真氣澎湃,雙掌翻飛,兵刃碰撞激烈,但實則每一招每一式都不過是徒具表象,根本沒有往對方身上的要害之處而去。
這些人看上去似乎都是互相認識,不時看向五方勢力交戰中心的地帶,眼神中都是帶著幾分詭譎之色。
五毒教,苗家寨這些武者都已經是被那青煙給侵蝕過深,神智早已不清了,只剩下最本能的攻擊和殺戮,只顧著朝著面前之人力出手,完沒有注意到這些行動詭異的家伙。
不一會兒,這些家伙就已經徹底脫離了交戰的地帶,迅速來到了那三個神秘通道的入口之處。
一行人共有十五名,身著的服飾也極為平均,每一方勢力都有三個人,此刻站在入口前。
“金護法,你帶著他們走這條道,木護法,你帶著這些人走中間這條道,我帶人走左邊這條道。”
只見其中一名身著苗家寨中人服飾的中年人有條不紊地下達了一系列的安排,他們所展現出來的行動之簡練迅速,簡直和六扇門眾人有得一拼,他們很快就同樣分成了三隊,朝著通道之內而去。
“呂兄弟,你說那里有古怪?可是我剛剛才帶人在那里搜了一圈,并沒有發現有什么機關或者東西的存在,會不會是你感應錯了?”
持槍的金刀捕快還算語氣平和地對著呂小白回道,但是他心里多少有些不以為然。
再怎么說他也是臻至生死境,在江湖上都算是一流頂尖級別的高手,身為金刀捕快,更是多年來什么場面沒經歷過,經驗之老道,哪里是呂小白這么個年紀輕輕的少年能夠比擬的。
就算可能呂小白在對于四周天地環境的感應能力之上,要超過他,但是就在剛剛他還帶著一對人馬從那里搜尋而過。
他們可是沒有放過任何一處地方,這種覆蓋性的搜索下,一名金刀捕快,加上數名黑衣捕快,如此陣容,是不可能出現疏忽遺漏的。
要不是莫無情確實有鄭重其事地告訴過他,要多聽取呂小白的意見的話,換個人來說這種話,他早就忽略掉,乃至于要呵斥出聲了。
就別說他了,就連先前和他一起去搜尋那處地方的幾名玄妙境的黑衣捕快也是面露不快之色,甚至有個別都已經按捺不住心頭的嘲諷之意,帶著幾分陰陽怪氣的語調出聲諷刺道。
“呵,雖然知道呂兄弟可能在刺探一道有著自己的獨門秘法,但是辛捕頭可是在成名二十余載的高手了,在我云南道所有的金刀捕快當中都足以排進前五之列,應該還不至于連呂兄弟能夠發現的東西,他都發現不了吧。”
“杜兄,你此言差矣,殊不知有些人吶,那就是嘩眾取寵之輩,不弄出點動靜來,就好像不能顯現出他的能耐,咱們吶,就作壁上觀得了,何必說實話呢。”
“好了,你們兩個都給我閉嘴!”
持槍的金刀捕快出聲喝止,雖然是讓他們閉嘴,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這兩個家伙所說的話,他也是在心中暗自贊同。
追魂槍辛豹,只要是云南道里的人,哪個不知道他的威名,早在二十年前,他就以一桿追魂鐵槍名震云南武林。
一門一流下乘的《戮魂槍法》在他手中端是凌厲異常,殺伐之意濃烈,是一名能夠以三流真氣境的修為,去誅殺二流玄妙境的強悍武者。
他為人豪氣,光明磊落,又嫉惡如仇,所以在武林中名聲不錯,但是仇家也不少,多年前更是因為見到一官宦世家子弟為非作歹,出手殺了那名紈绔子弟。
隨后便被那名城守派人追捕,甚至都派出了當地六扇門的捕快去緝拿于他,最后在其危難關頭,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