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業不但臉疼,甚至都要心理崩潰了,就差沒哭出來了。
都沒說話了,你還打我
講道理,要不是手上還拿著殘月刀,呂小白真的是想左右開弓,好好地讓這個狗官體會一下豬頭的感覺。
旁邊的彭濤看到這一幕,心頭涌上一陣快意。
往日里鄭業仗著鎮守的權利,沒少苛刻對待他們這些手下的府衙捕快,稍有不順他意,那都是逃不了打壓。
此時此刻,看到這鄭業被教訓得這么一副凄慘的模樣,說實在的,要不是礙著他明面上好歹也是個府衙捕快的身份,只怕都會笑出聲來了。
當然,他也不是光看戲了。
一旁的老鴇看到呂小白這么毆打正欲,那可是驚叫連連,登時就要呼喊翠煙樓的打手過來護駕報航,拯救鄭業。
彭濤趕緊上前阻止她,并且冷著一張臉告訴她這是上面派人下來整治青榆鎮,眼下就是在調查,讓她不要多事,老老實實地下去,就當什么都沒看見。
老鴇再怎么見人多廣,終究還是懼怕官府,哪怕只是一個府衙的捕快。
被彭濤如此半真半假地恐嚇了一番,她也是嚇得臉色發白
雖然她本來就白得過分
結果就是老鴇飛奔似地逃離,只剩下屋子里四人。
彭濤守著門口,那名青樓女子已經是被驚嚇得只能是張大著嘴巴,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就連叫喊呼救都給忘記了。
一連十幾個巴掌下去,這回鄭業總算是老實了,本來就夠胖的一張肥臉,現在就更是腫脹了。
也是幸虧呂小白還控制了力道,不然這狗官怕是撐不到現在了。
眼下鄭業就像條死狗一樣,沒有半點掙扎的意思,被呂小白抓著衣襟,簡直就是生無可戀。
“現在我問什么,你就說什么,否則你應該知道你有什么下場。”
呂小白冰冷的聲音落入鄭業耳中,卻宛如天籟,幾乎熱淚盈眶。
老天,終于不打我了。
趕緊的,鄭業連連點頭,忙不迭地說道。
“是,是,大人您說,在下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呂小白點了點頭,這態度總算是端正了。
隨即他松開手掌,鄭業整個人瞬間就像是沒了主心骨一般地癱倒在地上。
不過當他看到呂小白眉頭一皺,嚇得是心頭猛跳,立馬就是一個骨碌翻身爬了起來,那靈敏的動作,可真不像個胖子。
“我問你,沈家強買松下樓對面店鋪之事,你可知道。”
面對呂小白的文化,鄭業趕緊點頭。
“知道知道,為了這事,沈家還派人和我打過招呼,說是讓我做個公證,證明他們和那些商鋪老板所簽下的契約有效。”
聞言,呂小白眉頭一挑,目光銳利如劍,語氣森冷地說道。
“那你就這么為他們做了公證?!你知不知道沈家強行壓低價格,一戶足有五六十兩銀子的商鋪,他們硬生生地壓到只有五兩銀子一戶!
這般剝削壓榨老百姓的血汗錢,巧取豪奪,你身為青榆鎮的鎮守,居然是視若罔聞,聽之任之?!”
聽了呂小白的話,鄭業一副受了天大冤枉似得,連忙哀聲言道。
“大人吶!這是可真是怨不得下官啊,您是不知道啊!
這沈家勢力太大了,我哪敢得罪他們啊,就單單他們那些個武林高手,一上來就給我整了一出大戲。
什么青石板,刀劍兵刃,一下子就給我都毀了個干凈,還是用得那一雙肉掌,這您讓下官怎么能不害怕。
而且打從一開始,他們也根本就沒有把下官放在眼里,只是看中了下官這青榆鎮鎮守的官職,想依仗府衙來鎮壓那些百姓而已。
對待下官,那是武力脅迫,威逼強壓吶!”
聽到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