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小白這么一番沒頭沒腦,完不著調(diào)的話,讓厲皓白簡直都有些哭笑不得。
這臭小子,哪來這么多歪詞。
看著他滿臉嬉笑的樣子,厲皓白是一陣無奈地搖頭。
沒辦法,面對這么一個能辦事,武道天分才情都算上乘的家伙。
關(guān)鍵還這么年幼,某種程度而言,這都算是自己兒子輩的人物了。
這種調(diào)皮行為,無疑也是這個年紀該有的生氣。
何況武者本就該有這樣無畏的脊梁。
若是真的因為自己的身份,而變得卑躬屈膝,那也有失武者精神。
如今這樣的呂小白,就算是有些吊兒郎當。
但是厲皓白還真沒辦法對他板起臉來。
這大概可以說是一種對于天才的偏愛情緒在作祟?
總之,看著那滿臉嬉笑神情的呂小白,他只能是揉了揉太陽穴,無奈地搖了搖頭。
“行了,別耍寶了,你這小子,最近可是頻繁有消息傳到我這里來,你可是夠能惹事的”
聽到他說的話,呂小白撓了撓臉頰,面露思索神情,似乎是在想?yún)栶┌姿f的惹事,具體是哪些。
看著他這幅貌似無辜的樣子,厲皓白沒好氣地說道。
“其他的別想了,你先和我說說,你是怎么招惹天劍山的人了?”
天劍山?
聽到這個宗門之名,呂小白怔了一下,隨即是真的滿臉不解和疑惑,開口言道。
“天劍山的人,我沒招惹啊,啊,對了,如果非說是招惹了,那也是天劍山的人來招惹我啊”
聞言,厲皓白眼神閃爍,眉頭微挑,然后言道。
“你說說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隨即呂小白便把當初在云南道之際,那天劍山棄徒劉成是怎么聽從那鎮(zhèn)守使夏淵之子的命令,對自己發(fā)起攻擊。
爾后就是那葉昭揚因此事找上門來,最后被段天云一指擊退的部過程,盡數(shù)都告知了厲皓白。
“事情就是這樣,從頭到尾,也都不是我主動去招惹天劍山的人,都是他們來找我的麻煩而已”
看著呂小白一臉故作委屈的樣子,厲皓白陷入了沉思。
事情大致的來龍去脈,都和他情報所知的差不了太多,只是
厲皓白看了一眼少年,隨即沉聲而道。
“你跟我說實話,你之后有沒有對葉昭揚和劉成下手?”
嗯?
雖然是一句問話,但是呂小白卻從中嗅出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
他臉色有些凝重,莫非這兩個家伙在之后,發(fā)生了不測事情?
想到這一節(jié),呂小白幾乎是瞬間就想清楚了厲皓白所說的,那招惹到天劍山一事的具體所指。
他立刻堅決地說道。
“沒有,當初葉昭揚修為超過我太多,面對他我根本沒有還手的余地。
哪怕是他被平南王一擊震傷,我也同樣沒有那個能力對他造成威脅。
至于劉成就更別說了。
當初交手之后,我勉強逃過一劫,根本就沒有管他的行蹤。
如果他在鎮(zhèn)守使府,那在我離開云南道之前,我的武功也不足以進入其中,圖謀事情。
這一點,莫大人可以作證。”
呂小白的語氣幾乎是不容置疑,沒有半點猶豫。
乃至于厲皓白都沒有從他的話語中,聽到任何一絲有可能是謊言的跡象。
他抬頭看向其的雙眼,更是發(fā)現(xiàn)少年的目光坦坦蕩蕩,完是一副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的意思。
這就讓他確信,這件事情,多半和呂小白沒什么關(guān)系。
可是這樣一來,事情反而是更讓人頭大了。
看著厲皓白眉頭緊鎖的樣子,呂小白試探性地問道。
“這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