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屬你最恃才傲物,高冷自負,種種行事間,可沒少輕視那些比你資歷更老的門中前輩,哪怕是階位高出一層,你也沒少頂撞他們吧。
現在你倒開始指責起如你一般的人來了,倒也真是稀奇了。”
不過心頭鄙夷歸鄙夷,許德言對于這種情況,那一直以來也是頗有想法的。
在他看來無論才能優劣,官位大小,起碼的上下尊卑還是要講究的,這是關乎一個人的心性人品。
他當年可是看多了這種不尊上級,任意妄為的事情,頗為不快但又無可奈何。
所以如今他熬出頭之后,對于手下人第一個要求,那就是無論你武功多強,辦事多有能力,都必須要遵守規矩,禮待前輩。
凡是仗著這些東西,就無視規矩,肆意妄為的家伙,他是有一個便踢走一個,絕不讓任何一個這樣的害群之馬留在麾下。
而眼下聽到安如風這番話,雖然尚且不知其真假如何,但也卻是引起了許德言的注意,開始認真地聽著他所言所述。
“德言兄大概不知,就在月前,于青榆鎮方面,有一世家橫行霸道,恣意妄為,于當地小鎮是為非作歹,無視法紀,咱們這位后起之秀的確雷厲風行,手段果決。
抵達此處,調查清楚之后,那是快刀斬亂麻,以一己之力,三流真氣境的修為,愣是把這擁有三名玄妙境好手的武林世家剿滅,盡數捉拿入獄,還了當地百姓一個安寧太平。
小小年紀能夠有這般能力,就算是安某也要道上一句自愧不如,的確是不同凡響,令人佩服。”
許德言點了點頭,頗有贊同之意。
這事他也有所耳聞,對于這名少年能夠有這般干凈利落的辦事手段和效率,那也是驚嘆不已。
能夠以三流真氣境,愣是將一個二流世家拖垮,這可不單單是武功就能解決的問題,其中涉及到的手段,心計,都足以體現出這名少年的不俗優秀。
再加上其之前的種種功績,不得不說,門內不少銀刀捕快乃至金刀捕快,怕是都不會比這位少年更強。
只是說到這里,安如風的話鋒卻是陡然一轉,語氣變得憤然。
“可是德言兄,這位后起之秀之后的行為,那可真是讓人大跌眼鏡。
青榆鎮份屬巨源城方面管轄,出了這檔子事情,巨源城六扇門也是派出了一名銀刀捕快前往此地處理善后。
哪知在處理過程之中,他和這位銀刀捕快意見上有了沖突,二人爭執不下,他居然是對著上級大打出手,最后憑著自身武力加上算計,愣是將這名銀刀捕快打傷,然后獨斷專行,程以他的意見處理,先斬后奏,這種行事風格,簡直霸道如匪,令人瞠目結舌啊!”
“有這種事?!”
聽到安如風這番話,許德言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嚴肅了起來。
如果真如其所言,這位少年僅僅是因為意見相左,就以武力逼迫,強詞奪理,那可就不是霸道二字能夠形容的了,這簡直就是無法無天。
六扇門本就是公門之地,是維護大乾法紀秩序的組織,若是門內之人都不遵守規矩,肆意妄為,哪還怎么指望他們來執行法紀律例。
“安兄,你這話可有真憑實據?”
看著許德言一臉正色的樣子,安如風的眸底深處掠過了一絲得意,隨即立刻擺出一副正肅的神情,言之鑿鑿的語氣出聲說道。
“絕無半句虛言,這事只要德言兄讓手下人一查,便可一清二楚。”
“好!”
許德言一拍桌子,神情冷硬。
“若此事為真,我身為這次負責晉升考核的人,決不可讓這等目無秩序規矩的人晉升金刀,這是敗壞門內風氣,助長邪風的行為,許某雖然不才,但也絕不能坐視不管!”
安如風心頭暗喜,但明面上卻依舊保持了這副義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