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我不敢說,可這都一年了,你們見著魏大年回來過?當時那個以鹽換米的事,也是小孩瞎貓碰上死耗子,想出來的招兒,哪里真有魏大年什么事了?”
一年不見影,也沒個信兒,確實很有可能人不在了。
羅氏更是道“你們瞧著吧!不定哪天,田氏就改姓郭了!”
這種八卦性的新聞,風一吹,就滿村都知道了。
崔稚聽說之后并沒太大感覺,一個沒妻子,一個沒丈夫,不是挺好嗎?而且郭天遠長得人高馬大的,比田氏大個四五歲,膝下就一個女兒,郭家人的人品都是不消說的,田氏要是愿意,她也樂意,就是不知道魏銘樂不樂意。
畢竟現在田氏還是魏銘的嬸子,嫁到郭家,就同魏銘沒啥關系了。
崔稚偷偷招來魏銘,把事情說了,“你怎么看?”
魏銘皺了眉頭,搖了頭。
這就讓崔稚有點尷尬了。這種事對于她這個現代女性來說,那就不叫事,可對于魏銘這種古代士大夫,女子再醮,不如守節更貞潔。
崔稚頗有些失望,“男人都能再娶,女人為何不能再嫁?”
“男人喪妻不娶,是為義夫,朝廷也當獎賞?!?
崔稚還沒聽說過義夫這事,只聽說過節婦。若是都不再另尋配偶,那倒也是公平,但這個問題是,完可以拋開這些,追求新人生?。?
“你嬸娘才二十出頭誒!比我還小誒!若她與郭天遠有意,完可以結合成新的家庭,若讓她和郭天遠相互守望過一輩子,是不是太沒人情味了?”
魏銘又搖頭。
這就讓崔稚有點生氣了。
不想魏銘嘆了口氣,道“只是我叔父并沒逝去,嬸娘并非寡婦?!?
“?。俊?
“上一世嬸娘一直將我和小乙拉扯長大,過了前兩年,叔父仍然沒有下落,嬸娘便不再穿鮮亮衣裳,以寡婦自居。不想我十九歲那年,原本要去濟南考舉,嬸娘拿出所有攢的錢給我當盤纏,誰想這個時候,叔父竟然回來了。我們本來大喜過望,可他竟欠了人家五十多兩,是跑回家躲債的。”
“啊?”崔稚震驚了。
魏銘繼續道“他在家繞了一圈,拿了五兩銀子跑了,前腳剛離開,債主后腳便上了門來,非讓我家還錢,家里只剩下不到二十兩銀子,還有好些借來的,都被那債主搶了去,那年鄉試,我也就錯過了。”
崔稚張口結舌,魏大年這是什么騷操作?
九年不回一趟家,回來搶了錢跑了,還將債主引了來,把侄兒害得舉業都沒能去。
“你這個叔父,有點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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