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話,五家還有什么危機可言?
有一家素來膽小的,抖了一下,“殺人可是重罪,不、不、不行!”
劉灃同嫌棄地嗤笑了一聲,“咱們可都是良民,怎么能干殺人的事!”
他這么說,那家人松了口氣,趙王滸卻道“那桂志育怎么辦?!既然他是關鍵,就不能任他猖狂!”
另一家也問“怎么才能把這個桂訓導弄走?”
他們都問向了劉灃同,劉明吉趕忙輕扯了兒子一把,免得他被人當槍使了。
劉明吉的擔心根本就是多余,自來只有劉灃同把旁人當槍,哪有旁人讓他出頭的時候,他呵呵笑,“我哪里知道?”
他說不知道,趙王滸還不太信,等人散了,私下里問他,“你要是有什么好主意,你就說!咱們大家想法子辦!”
“我能有什么好主意?要是有,我還不上趕著支招!我家的學田可是最多的!”他說著,嘴里吹著哨子喚了狗來。
他們家有一只狗,是從趙家抱來的,跟趙王滸家幾只狗如出一轍。他這邊吹了哨,那邊狗子聞聲跑了來,劉灃同俯身抱起狗,順著毛擼起來。
“這狗現在可是值錢!你家那些狗,災年沒舍得吃,現今要是賣,能賣多少銀子?”他問。
趙王滸隨口道“前兒才賣了一條公的,賣了二兩多點。”他說完覺得現在的重點不是賣狗,“說這個干嘛?我問你到底有沒有好的點子!”
劉灃同沒回答他,繼續捋著狗毛,“二兩可不少!要是一胎一胎的狗個個都能活,你家可要賺了一把了!”
“哪有都能活?一胎生下來五六條,沒到配種就得折兩條進去!有的配了一胎就不行了!”趙王滸拽了拽劉灃同懷里這條小狗的尾巴,“你挑的這條是好的!回頭送去我家配種!”
劉灃同呵呵笑,笑著笑著又長嘆了一聲,“你說這桂志育這么怕狗,要是平常年份,狗到處都是,他還上路走路不?”
一聽桂志育的名字,趙王滸重重一哼,“要不就是狗咬死他,要是就是他藥死狗!”
劉灃同聽得直點頭,低頭擼著狗毛,忽的說了句話,“要是你家養不活的那些狗都是他藥死的就好嘍!現在狗這么值錢,藥死幾條狗,夠他進牢里蹲著的”
他說著這話,仍舊漫步盡心地走著,而趙王滸眉頭一挑,頓住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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