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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合,以鄔陶氏奪門而出告終,崔稚連贏三局。鄔陶氏奪門而出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因為魏銘和孟中亭突然來了。
“鄔大夫人怎么了?臉色忒般不好!”孟中亭訝然。
楚蕓芬趕緊迎上前去,“鄔大夫人想起家中有些事,所以盡快走了。”
孟中亭似信非信,魏銘瞧了一眼崔稚也不太好的神色,當然知道鄔陶氏和崔稚是遭遇上了,他上前叫了她,“文昌帝君廟去了嗎?”
崔稚雖然連贏了鄔陶氏,但是也沒心情和楚蕓芬一起拜佛燒香,她直接道,“去了!”
這下變得有些意思,楚蕓芬說了打馬虎的話騙了孟中亭,崔稚也沒有說實話。楚蕓芬哪能拆穿她,苦笑著圓了兩句。魏銘見這情形,便道還有旁的事,帶著崔稚走了。
兩人單獨往回走,魏銘問崔稚,“小楚氏惹你不快了?”
“惹我不快的是鄔陶氏那個老虔婆,不過,”她說著,撅嘴,“我也不要同小楚氏耍了,她這個人太聰明,玩起來沒意思。只是不知道她人品究竟如何,是好還是壞呢?孟小六他”
孟小六這么單純的孩子,也不知道楚氏與他到底合不合適。如果楚氏心性本善,那么她倒是能替孟中亭補上一塊,若是個惡人,只怕孟中亭未來的路不好走。
可不管是什么樣,這些都是不可改變的事情。
崔稚沒再多言,反而拉了魏銘的胳膊,“其實我還沒去文昌帝君廟,我們還是回去給你拜拜吧!別人考不上都不要緊,我們魏大人要緊!”
魏銘見她這么說,心下不由地一松,她緊著他,他自然也不能不顧著她些,魏銘道“文昌帝君廟的后巷有家吃鴨的館子,說不定有你愛吃的。”
“啊!你不早說!”
相比吃鴨的歡喜氣氛,楚蕓芬這邊略有點沉悶,她見孟中亭默不作聲地走在路上,暗嘆一氣,跟上前去,她叫了一聲六爺,“六爺怎么過來了?”
孟中亭看了她一眼,“我不知道你約的人,竟然是小是崔姑娘。”
楚蕓芬沒同他點透,當下被他這一說,心里有些愧疚,看崔稚的態(tài)度,明顯是清清白白渾然不怕的,倒是她這番試探落了下成,她想說什么圓過去,可見孟中亭的神色,知道打馬虎和稀泥的打發(fā)他,只會使他疏離罷了。
成親這幾月,孟中亭是什么樣的人,楚蕓芬再清楚不過,就算他沒有同自己形影不離、蜜里調(diào)油,但是家教和品行讓他對她敬重,他是很干凈的人,楚蕓芬不忍自己在他心中留下污點。
她說六爺,對不起,“崔姑娘是我請來的,我想跟崔姑娘說說話,我也沒想到鄔大夫人會過來,我該盡早把她請走,但是我沒這么做,是我的錯。”
她這么干脆利索地道歉,孟中亭有些意外,意外到一時不知道怎么回應,半晌,街上的人來了又走,才道,“小七她我同她沒有緣分,不過這些都是從前的事了,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娶了你,必然不會辜負。”
話音一落,楚蕓芬眼眶一熱,“六爺,我曉得了,以后再不疑慮這些事了!”
孟中亭輕輕一笑,“那就好。”
楚蕓芬走到了他的身前,孟中亭跟她輕輕地點了點頭,兩人并肩走在人潮川流不息的大街上
兩人走了好久,這是楚蕓芬第一次同孟中亭一起走在大街上,如同尋常百姓家的夫妻一樣,只是孟中亭不說話。不說話也有此刻的寧靜,直到胡同口有燒餅的香味飄過來,孟中亭突然轉(zhuǎn)過來問她,“要不要吃個燒餅?”
楚蕓芬在楚家十幾年,除了小時候跟著哥哥偷偷出去玩,后面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吃到外面小攤上的東西,尤其后面幾年親事連連受挫,她甚至沒辦法出門。
燒餅的香氣涌進她的鼻腔里,孟中亭買了兩塊塞進她的手里,“趁熱吃,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