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抽我的血吧。”那名士兵道。
后面幾名士兵爭先恐后的擠上來“也抽我的血!”
特里戈喝住擁擠的士兵“急什么?一個人抽一點就好,我也要抽血給他,這樣就不用一個人抽得太多了。”
陳新元聽得滿頭霧水,他不解的問道“一個人抽一點血,那么多人都要抽血,難道你們的血型和詹姆士都一樣的?”
“什么?血型?什么東西?”特里戈疑惑不解的問了句。
陳新元焦急的說道“你們連血型是什么都不知道,每個人抽一針筒血,混合在一起,給詹姆士輸下去?那樣他本來不會死的,都要被你們害死了!”
特里戈和那幾名英國士兵面面相窺,他們根本不懂得什么叫血型。
“是這樣的,我們人有四種不同的血型,其中除了o型是萬能型,其他的血型都不能亂輸的,否則會輸錯了血,會產生排斥,會凝結血液,那就會危機生命。”陳新元又耐心的向英國人解釋了血型的關系。
特里戈從未聽過血型的問題,他驚奇的問道“陳,這套理論是誰提出的?我怎么從來沒有聽說過?”
當年的西醫,根本就不知道血型,有人失血過多的時候,他們會胡亂抽血的從傷者的親朋好友那抽血,用來給受傷者輸血,有時候甚至沒有人血的情況下,還曾經有醫生去抽牲口的血,再注入病者血管中。
“尊敬的特里戈修士,我不是說過,我是一名化學家?而我們中國,很早就有了滴血驗親的辦法來鑒定孩子是不是自己親生的。作為一名化學家,對這個問題自然十分好奇,所以我對多人的血進行研究,發現有四種血型的存在。”陳新元回答道。
特里戈又問“那么現在你要如何判斷血型?”
“你們有試管和那種放顯微鏡下的玻璃片嗎,有的話我就能查出血型,給詹姆士做個匹配的血型,這樣就能救活他。”陳新元問道。
“我有試管和用來放顯微鏡下的那種玻璃片,都可以借給你用,只要你能救活詹姆士。”特里戈道。
趁著有人去取設備的時間,陳新元開始查看詹姆士的傷勢,他發現,子彈是緊貼著腿部大動脈鉆入骨頭內,因為鉛彈留在骨頭內的時間還不是很久,其實這種情況根本不用截肢,完可以把子彈取出來。
“只要能及時輸血,根本不需要截肢,只要把傷口擴大,就能把子彈從腿骨中取出,這樣詹姆士的腿就保住了。”陳新元對特里戈說道。
“動手術風險實在太大了,很容易讓詹姆士失血過多而死去。”特里戈搖了搖頭。
陳新元道“手術我可以做,我保證不會碰到動脈,能把鉛彈從腿骨取出。”
特里戈讓人取來手術刀,但陳新元很不放心的問道“這把手術刀消毒過嗎?”
“什么消毒?”特里戈問道。
“用酒精,最好是碘酒,再加上一抗消炎的藥品,我可以保證,詹姆士最多一個星期就能下地走路了。”陳新元道。
“可是我們沒有酒精,也沒有碘酒。”特里戈搖了搖頭。
試管和玻璃片拿過來后,陳新元先采樂詹姆士的血,又用針扎破好幾個人的指頭,取得血液樣本血。然后陳新元對取來的血液進行沉淀,把紅細胞和血清分離出來,之后開始做實驗,很快就檢測出來,詹姆士是ab型血,而在餐廳內,除了自己之外,居然沒有一個人是ab型血!
“ab型血?聽起來好像熟悉?”陳新元自言自語道。
“天啊!我怎么那么倒霉!”餐廳內突然傳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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