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清妖,上天堂!”英勇無敵的太平軍戰(zhàn)士奮不顧身,沿著云梯往城頭攀爬。上面滾木礌石、狼牙拍、夜叉檑不斷砸下來,滾燙的金汁從城頭倒了下來,不時有太平軍戰(zhàn)士被砸中,從云梯上滾了下來,掉進護城河中,騰起了一團團水花。
城頭的清兵投下火油罐,火油罐破碎,火油澆在云梯上,緊接著幾個火把丟了下來,頓時城墻腳下燃起熊熊烈火,渾身起火的太平軍戰(zhàn)士發(fā)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起火的云梯一架接一架折斷,從城墻上掉落下來。
“開槍!打死清妖!”曾天養(yǎng)一聲大吼。
“砰砰砰”一支支線膛槍吐出火舌,密集的子彈打在城頭上,噴濺出一道道火星。
一名清兵剛剛伸出腦袋,砸下一個火油罐,就被一顆子彈擊穿了頭顱。又是一名清兵剛剛搬起一塊青石條砸了下去,就被太平軍一槍爆頭。
趁著洋槍隊的掩護,第二批扛著云梯的太平軍沖了上來。
云梯剛剛搭上了城墻,年幼的陳丕成就從腰間摸出一枚木柄,緊緊的攥在手中。剛才他還沒來得及爬云梯,城頭就丟下火油罐,幸虧他躲閃及時,這才沒有被火油噴濺到身上。
太平軍的剛才一輪攻城,陣亡了兩百多人。
現(xiàn)在又是一排新的云梯架上城頭,太平軍戰(zhàn)士開始攀登城墻。
后面的洋槍隊繼續(xù)射擊,不斷把露頭頑抗的清兵擊斃。
陳丕成看到自己的上方突然推過來一輛絞車,他知道那是狼牙拍或者夜叉檑,這些守城武器可以重復(fù)使用的,放下去,砸爬云梯的攻城者,砸完之后,上面的士兵拉動絞車絞盤,即可把狼牙拍或夜叉檑回收回去。
“清妖!去死吧!”陳丕成怒吼一聲,咬開的保險蓋,拉掉弦,在手中停頓了三秒鐘左右,然后往城墻上方奮力一投。
“轟”城墻上方火光一聲,響起了劇烈的爆炸聲,頓時木屑橫飛,爆炸聲中,夾雜著幾聲清兵的慘叫聲。
城頭的清兵還沒來得及投下狼牙拍,就被陳丕成一枚炸得血肉橫飛。
緊接著,陳丕成趁著城頭清兵還沒有來得及把下一臺守城武器推過來,陳丕成便已經(jīng)沿著云梯往上攀爬。他的手中又握著一枚,保險蓋已經(jīng)擰開。
陳丕成爬上城頭,他發(fā)現(xiàn)自己是第一個跳上城頭的,還沒來得及跳進去,就看到一大群手持大刀長矛的清兵圍了上來。
“該死!好多清妖啊!”陳丕成罵了一句,他連忙拉掉的弦,把往清兵人群中最密集的地方一投,緊接著又順著云梯滑了下去。
“轟”城頭再次響起了一聲巨響,擠成一堆的清兵倒下一大片。
陳丕成只滑下一半,聽到城頭響起的爆炸聲,他又沿著云梯往上攀爬。可是這次,他手里已經(jīng)沒有了,若是被清兵包圍,只能以大刀和盾牌同清兵展開肉搏戰(zhàn)。
不過幾秒鐘時間,陳丕成再次爬上城頭,跳進垛口內(nèi)。他發(fā)現(xiàn),這次再也沒有清兵圍攏上來。原來,剛剛他兩枚,足足炸死了十九名清兵!
的威力本來就比一般的烈性威力要大得多,只是不穩(wěn)定罷了,不能長時間保存。那兩枚撂倒了大片清兵,導(dǎo)致這一塊區(qū)域的清軍防御力量不足,結(jié)果陳丕成爬上城頭之后,只有兩名清兵圍上來。
陳丕成仍然是第一個爬上城頭的太平軍戰(zhàn)士,他揮刀砍翻了一名清兵。但是另外一名清兵揮動長柄大斧砍來,陳丕成連忙以盾牌去遮擋,斧頭劈上盾牌,陳丕成只覺得自己被震得胳膊發(fā)麻。
那名人高馬大的清兵想要再一斧頭劈死這個小長毛,誰知道從另外一個垛口那邊,又跳進來一名長毛賊,一刀就把這個清兵砍倒。
爬上城頭的太平軍戰(zhàn)士越來越多,經(jīng)過一番激戰(zhàn),太平軍控制住城頭。接著,登城的太平軍就向城門方向發(fā)起攻擊,最終消滅了城門箭樓內(nèi)的清兵,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