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船隊,冷笑一聲“螳臂當車,找死!”
“開炮!”隨著黃德美一聲令下,一艘艘戰列艦、護衛艦、巡航艦、武裝商船和武裝輪船噴出了猩紅色的火舌,炮彈向600米外的日本船隊呼嘯而去。
同盟軍海軍艦隊首先攻擊的是日本人那些毫無防護能力的關船、朱印船、小早船和各種小舢板。內裝填的炮彈威力巨大,幾乎一發炮彈過去,就報銷一艘日本人的中小型船只。
海面上不斷騰起一道道沖天水柱,不時有日本船只中彈,中彈的船只,立即騰起一團巨大的火球,燃起沖天大火,隨后船只便在火光中開始下沉。
至于那些小舢板就更慘了,幾乎一發炮彈擊中,立即被炸得粉碎,化為了一堆海面上飛散的木板碎片,船上的日本兵也跟著血肉橫飛,人體零件、血肉碎塊夾雜著碎木板,在海面上四散飛揚。
即便是大一些的關船,被一發炮彈擊中,也是騰起沖天大火,第二發炮彈擊中,就被打成了兩截。
日本各種船也開炮反擊了,可是炮彈打在戰列艦上,都被反彈回去,畢竟那些日本船上的炮都是小口徑火炮,最大的炮彈也不過才三斤重,根本無法破戰列艦的防。
“別打了!我們投降!”被炮擊打得暈頭轉向的日本人紛紛砍斷桅桿,掛起白旗。
勇氣號戰列艦迎著一艘日本人的小早船直接撞了上去,1500噸級的戰列艦撞上那艘排水量不足100噸級的小船,就像是一頭龐大的棕熊一掌拍上一只羔羊,一下就給撞成兩截,接著勇氣號直接從斷成兩截的小早船上面碾壓過去,把船上的日本人連人帶船一起碾壓到海底。
至于對付那些小舢板,同盟會海軍甚至直接食用葡萄彈轟擊,一發炮彈過去,小舢板看起來完好無損,可是船上騰起了一片彌漫的血霧,小舢板上面的日本兵立即被橫飛的鐵珠掃得一干二凈。
很快,所有的日本中小型船只不是被擊沉,就是砍斷桅桿,掛起白旗投降。
接下來,僅剩的兩艘大安宅船就成為了同盟會海軍的活靶子。這兩艘大安宅船雖然號稱鐵甲艦,但是射程太近,火炮威力太小。同盟會海軍的戰艦包圍住這兩艘大安宅船,在600米之外的距離上不斷的用艦炮猛烈轟擊,呼嘯的炮彈不斷的砸在大安宅船上。
對這兩艘鐵甲艦的轟擊,陳新元下令使用實心炮彈。
燒紅的炮彈打在大安宅船上,連續打上去的炮彈把外圍的鐵甲砸得出現了凹坑,接著幾輪炮彈下去,鐵甲就開始從船體上脫落,掉進海中。
其中一發炮彈剛好從一艘大安宅船的炮門鉆入,鉆入船體內,砸得木板粉碎,飛濺起的碎木板好像彈片一樣打翻了周圍的一片日本人,接著彈跳的炮彈又直接撞上一名日本兵,把他打成了飛散的血雨肉沫。
連續遭到轟擊的大安宅船又無力反擊,他們打出的炮彈根本就無法對同盟會海軍的戰列艦構成任何威脅。
這樣白白挨打無力反擊,使得船上的日本人終于崩潰了。
“打出白旗!快,打出白旗!”一艘大安宅船上的一名日本武士焦急的大喊道。
看到那艘日本船打出白旗向同盟會海軍投降,陳新元下令停止開炮,并發出旗語,要對面的人主動乘坐小船來自己的船上投降。
過了大約十分鐘,一艘小舢板緩緩向勇氣號戰列艦劃了過來,小舢板上面坐著幾名日本武士打扮的人。
“放下軟梯,讓他們上來!”陳新元下令道。
為首那名日本武士上了勇氣號戰列艦,見到黃德美,這名日本武士彎下腰,畢恭畢敬的交出了自己的,并點頭哈腰,以一口流利的中文做了自我介紹“我是西鄉隆盛,請問你們是什么人?為何攻擊我們薩摩藩的藩國琉球王國?”
“西鄉隆盛?”陳新元覺得這個名字十分熟悉,但是歷史知識很差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