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嘯的高射炮彈飛上天空,約翰連連搖晃機翼,躲避過射上天空的37毫米和20毫米高射炮彈,但他還是沒有完全躲過,他的機尾被一枚37毫米炮彈撞上,“轟”炮彈炸開一團小火球,機尾燃起火焰,冒出了黑煙。
約翰駕駛著受傷的飛機,狼狽離去。
尼凱克看著倉皇逃離的英軍飛機,他冷笑一聲“幸虧我們有了高射炮,要不然,還不讓這些該死的英國佬在我們的頭頂肆意橫行了?”
約翰駕駛著受傷的戰斗機,搖搖晃晃的逃回了機場,途中,他發現方向幾乎無法控制,任憑他如何轉向,飛機就是不聽話。
約翰施展出渾身解數,利用機翼左右搖晃,來完成改變方向的目的。
好容易回到地面之后,約翰才發現,自己的戰斗機垂直尾翼已經被爆炸的高射炮彈打掉了一半,方向舵也損壞了。
“該死的布爾人,他們居然有高射炮了。
”一名地勤人員罵道。
約翰冷笑道“就算是布爾人有了高射炮又怎么樣?只要他們沒有飛機,主動權永遠掌握在我們手里!地面防空火力和我們空中力量相比,地面防空火力永遠是處于下風。
”
從開普敦開往鉆石之城金伯利的鐵路線施工建設工地上,皮膚黝黑的印度人和祖魯人正揮汗如雨,在工地上緊張的施工。
這些印度勞工和土著勞工,事實上他們的待遇只比奴隸好一點,他們每天起早摸黑,工作十六小時,在烈日和皮鞭下干活,換來的只是菲薄的工資,以及比豬食還不如的食物。
手持皮鞭的印度高種姓人站在邊上當監工,那些印度高種姓人,在英國人眼里,他們也是一群奴隸,但是在土著人和印度低等人面前,這些印度人卻把自己當成了主子。
一名皮膚黝黑的祖魯人勞工在抬著一根鐵軌的時候,結果不小心摔了一下,鐵軌摔在一邊。
“干活麻利點!”只聽到一聲怒吼聲,一名印度監工一鞭子抽打在這名祖魯人身上,身上破爛的衣服一下就裂開了,露出的黑色皮膚上面,出現了一道血痕。
祖魯人敢怒不敢言,只能以仇恨的目光看著那名印度監工,若是目光可以殺死人的話,那個印度監工早就死上幾百回了。
就在這時候,祖魯人驚呆的發現,站在自己面前那個剛剛還威風凜凜的印度監工突然捂住胸口,仰面往后倒下。
祖魯人心里暗道不會吧?難道他真的被我的目光殺死了?
“砰砰砰”四面八方響起了激烈的槍聲,周圍的英軍士兵和印度監工一個接一個慘叫著倒下。
“弟兄們,拿起武器,干翻那些該死的英國佬!”這名祖魯勞工大喊一聲,飛奔到一具英軍士兵的尸體邊上,拾起掉在地上的李恩菲爾德步槍,瞄準
了一名印度監工扣動扳機。
“砰”那名印度監工被十米之內近距離射出的子彈撂倒。
“砰”一名同樣皮膚黝黑的英軍祖魯人土著士兵突然調轉槍口,在五米的距離上對準一名英軍軍官,一槍就把那名英軍軍官的頭顱打得噴出腦漿和血花。
鐵路工地上頓時亂成了一團,印度勞工不知所措,祖魯人勞工卻紛紛拿起鋤頭鐵鏟,向那些印度監工身上招呼過去,有些祖魯人勞工從地上拾起槍,向英軍士兵開槍射擊,還有的英軍土著士兵也調轉槍口,對準了那些平日里不把他們當成人看的英軍軍官開槍射擊。
“砰砰砰”炒豆子般的槍聲從四面八方傳來,叢林中鉆出了不計其數的布爾人游擊隊員,專門向那些持槍的英軍士兵猛烈開火射擊,把一個又一個英軍士兵撂倒在血泊中。
一名英軍軍官剛剛沖到重機槍面前,準備操起重機槍,卻被一名祖魯人勞工從背后一槍,擊中后心。
子彈從后心鉆入,從前胸飛出,英軍軍官一個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