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巴所在的位置是一片玉米地,前不著村后不著店,周圍連一個路人都沒有,再加上玉米稈已經(jīng)長的很高,完全將大巴遮擋住,想要被人發(fā)現(xiàn)更是難上加難。
報警?車上的人都是外地來旅游的,沒人能說清楚這里是哪兒,至于求救,劫匪手中的匕首可不是玩具擺設(shè)。
“快,把錢包放進布袋里,動作麻利點兒。”
“還有手表,那么大一塊兒金表,你當(dāng)我眼睛瞎呀,再磨蹭小心一刀捅了你。”
兩個劫匪一左一右,連罵帶嚇,手里拿著大布袋,開始逐一搶劫乘客身上的財物。
“求求你,這是我媽臨死前交給我的,能不能留給我做紀(jì)念?”一個中年婦女摸著自己手腕上的玉手鐲,紅著眼睛苦苦哀求著劫匪。
“嗯,這么重要的東西,還是我?guī)湍惚9馨桑髟谀闵砩喜话踩!苯俜酥苯訉⒂袷骤C從婦女的手腕上強擼下來。
“你們打著去清北大學(xué)的名義搶劫,就不怕清北大學(xué)知道后將你們抓起來嗎?”蕭嵐冷冷的沖著囂張的劫匪質(zhì)問道。
咦?
聽到有人不老實唱反調(diào),四個劫匪立即看了過去,當(dāng)他們發(fā)現(xiàn)說話的是靠窗的一個女孩兒時,幾個劫匪都楞住了,站在車頭的劫匪更是眼睛一亮,色瞇瞇的走了過來。
“小妹妹,別吵,哥哥帶你到外面看風(fēng)景怎么樣?”
“老大,這周圍都是玉米地,有什么好看的?”另一個劫匪不解的問道。
“老四,你傻呀,老大是想劫個色!”
“老三,文明點兒,老大只是對小妹妹一見鐘情,想要泡她而已。”
幾個劫匪猥瑣的哈哈大笑,肆意的調(diào)笑著。
看到女孩兒受辱,車上沒有一個人站出來,他們或是害怕的低著頭,或是將頭扭向一邊看向窗外假裝什么都沒看見,甚至有人偷偷的用眼睛瞄著看熱鬧,秉承著“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處事態(tài)度。
蕭嵐卻面不改色,毫不畏懼的說道,“這么大的人,上可以去殺妖獸,下可以去打工,竟然干起攔路搶劫的勾當(dāng),我真為你們感到羞辱,你們連那些妖獸都不如,簡直就是人類中的敗類。”
劫匪老大聽到后一臉羞怒,連妖獸都不如,還不如罵他連畜生都不如,他正要把匕首拿起來,一旁的老三開口說道,“老大,打是親,罵是愛,小妹妹這么罵你,看來是對你有意思啊!”
劫匪老大一聽,頓時又笑了,“小妹妹罵的好,我們就是敗類,我們就是壞蛋,不過現(xiàn)在滿車人都被我們欺負(fù),他們現(xiàn)在連壞蛋都不如。”
“難道你們就不怕受到報應(yīng)嗎?”蕭嵐冷冷的說道,眼中充滿了火光。
“報不報應(yīng)我不知道,不過我現(xiàn)在只想抱你。”劫匪老大伸手抓向女孩兒,“小妹妹,過來吧你!”
小六?
是!
從手表中延伸出來的納米戰(zhàn)甲立即包裹住王俊的手,形成一只鋼鐵手套。
“咔!”
王俊迅速抬起手,鋼鐵手抓住面前劫匪伸過來的手腕,皺著眉頭的說道,“搶劫就搶劫,耍流氓干什么,我最討厭不務(wù)正業(yè)的人。”
嗯?
劫匪老大一看自己被抓住,立馬愣了一下,而后聽見王俊的話,臉上立即露出一副兇相,另一只拿著匕首的手也舉了起來,惡狠狠的說道,“小子,我看你是活膩了,我……”
王俊的鋼鐵手用力,就聽“咔嚓”一聲骨裂,劫匪又粗又壯的手腕直接被握成玉米稈那么細(xì),粉碎性骨折。
“臥槽!”
劫匪老大痛的大叫。
“斷了斷了!”
旁邊的老三看到老大被握斷的手腕,立馬拿起匕首沖著王俊的肩膀捅了過去。
“啊!”
膽小的人嚇的尖叫起來,所有人都轉(zhuǎn)過頭不敢去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