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趙琦堂嫂朱君蘭的生日,又是星期天,堂哥趙志新組織了一次聚會,通知了幾個走的近的堂(表)親參加。
這樣的聚會一般一年會舉辦三四回,用大伯趙偉嶺的話來說,對外要多結(jié)交志同道合的朋友,對內(nèi)更要團(tuán)結(jié)親人,這樣才能讓家庭和事業(yè)都興旺起來。
趙偉嶺還提議,平時聚會,年長一輩和年輕一輩分開著辦,兩代人有隔閡,年輕一輩有長輩在場,不自在。不過,新春聚會,大家一定要都在場。
對小輩來說,這樣的提議當(dāng)然舉雙手贊成,特別是趙琦,前世的時候,每回到新春聚會,他就是長輩們數(shù)落的對象,別提多郁悶。
言歸正傳,臨近中午,趙琦把玉虎收起來,驅(qū)車前往飯店。
回來這兩天,他有空就研究黑市拍賣會上得到的玉虎,但總是感覺差了臨門一腳,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玉虎上的紋路。
他也只能安慰自己,也許是時候不到吧。
走進(jìn)包間,趙琦看到趙偉新和朱君蘭夫妻倆,正在和一個十六七的小姑娘聊天。
趙偉新和趙琦兄弟倆,長得有五分相像,不過趙偉新相貌看起來要嚴(yán)肅一些,而朱君蘭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家教良好的大家閨秀,她和趙偉新算得上是郎才女貌。
小姑娘是朱君蘭的堂妹朱琳怡,看到她也來了,趙琦就有些頭大,這丫頭不知是不是和他八字不和,每回見面,都要懟他。
“恭喜琦哥,脫離苦海!”小姑娘回頭一見趙琦,就鼓起掌來,緊接著話鋒一轉(zhuǎn)“你看,我早就說了,你和她長不了,你還像老鼠愛大米似的稀罕她,不聽我的言,吃虧在眼前!”
朱君蘭在她的腦袋上輕輕拍了一下“你就不能好好說話啊!”
“我這也是為了琦哥好嘛。”朱琳怡摸了摸腦袋,嘀嘀咕咕地說。
多次交鋒,趙琦也總結(jié)出來,對付朱琳怡最好的辦法,就是別搭理她,不然越說越來勁,這丫頭嘴巴又能說,有時還語不驚人死不休,多懟幾句,腦門都充血。
果然,見趙琦跟趙偉嶺夫妻打了招呼,就跟趙偉嶺聊起了天,不搭理自己,朱琳怡想搭話,但雙方的話題,她又接不上,很是無趣。
趙偉嶺呷一口茶,放下茶杯“我聽說你現(xiàn)在經(jīng)常在外面跑?”
趙琦也給自己倒了杯茶“我們這行就是這樣,有些機(jī)會就是這樣跑出來的。”
趙偉嶺點點頭“你們這行我也不太懂,不過經(jīng)常在外面跑,安全是頭等大事,這方面你要多注意。”
趙琦說“會的,我還準(zhǔn)備去報個散打班。”
朱琳怡聽到了這話,頓時來了興趣“這事找我呀,我一位同學(xué)家里就是開散打俱樂部的,里面的教練老厲害了,上回有七八個混混去找岔,單單一個教練就把這些人打得落花流水……”
“停停停!你怎么不說那里的教練都是武林高手呢?”朱君蘭聽得都頭大了“你小小年紀(jì),怎么這么話癆呢,你同學(xué)就不嫌你煩?”
朱琳怡撇了撇嘴“一群小屁孩,才懶得跟他們說話呢!”
朱君蘭揶揄道“喲,你就不是小屁孩了?”
“我能一樣嗎?”朱琳怡仰著頭,一副神氣活現(xiàn)的樣子。
正好這個時候,趙琦小叔的兒子趙潛走了進(jìn)來,朱琳怡就指著他說“看看趙潛,都要上高三的人了,還一點都不知道打扮,看著就是一書呆子。”
趙潛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我可聽說,你們二十二中附近,最近一段時間出了個變態(tài),專門找穿著花里胡哨的女學(xué)生欺負(fù),你別被他盯上了,到時候可就慘了。”
朱琳怡斥道“胡說八道,我怎么沒聽說?”
“是不是胡說,你在你們學(xué)校周圍轉(zhuǎn)上幾圈不就知道了。”趙潛上下打量著她“不是我說,就你這小不點,別人拎你就像拎個小雞崽一樣,再把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