嗽起來,抬手揮了揮面前的灰塵,卻聽到了另一個咳嗽的聲音,昭兒心下一沉,不好,這是有人先一步回來了。
“昭兒,你是想謀殺,然后就沒人知道你偷著下山的事實了是么?”耳邊傳來了啾啾的聲音,昭兒微微的笑了,貓收拾一只鳥還是綽綽有余的。
“呀,是啾啾啊,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偷跑下山了?”昭兒死不悔改。
“哪只眼睛?我兩只眼睛都看到你剛進門!”
“那就把兩只眼睛都挖出來燉湯吧!”
“你什么意思啊?”
“誰讓你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再說了,我只是去后山修煉了,又沒下山!”
“修煉?你騙誰,我把整個仙山都找遍了!”
“那你就該被我燉成湯,毀尸滅跡!”說著昭兒就露出了貓咪的尖牙,和鋒利的爪子,向著啾啾就撲了過去,又是一層灰塵隨之飄起,“咳咳咳!”別說打架了,一貓一鳥鼻涕眼淚都下來了,干脆都跑出門,蹲在溪水邊清洗著自己的臉。啾啾直接跳到水里忽閃著翅膀,潑水到昭兒的身上,氣得昭兒變成了人形,直接跳到水里,一把抓住了啾啾,就按到了冰涼的溪水里,看著啾啾掙扎著,直到啾啾求饒才放它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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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兒,你殺人滅口,我告訴你,我一定要去告狀……”
“告狀是吧,告狀是吧~!”昭兒又要起身去抓啾啾。
“等等,等等,停~!昭兒,你長大了?”啾啾忽閃著翅膀繞著昭兒飛了好幾圈,“這就對了,這樣才對了,這才是我見過的樣子。”
“什么和什么啊?啾啾,你被我淹傻了!”
“咳咳咳,那個孟哥讓我來跟你說一聲,他和啾啾良這兩天就回來了,讓你老實一點,哼,我走了!”說完,啾啾騰的一下就沖上天空,飛走了。
昭兒能是安生的人?既然孟哥和啾啾良都回來了,那就更是無所顧忌了,反正天塌下來還有他們倆給撐著呢,站在溪水里的昭兒如是的想著,瞥見了一條游過身邊的魚,露出了貓爪就抓了起來,先解決了溫飽問題再說。
昭兒正準備把魚處理了,突然想起來,這啾啾跑了,不是去給孟哥告狀去了?不行,我得有所準備才好。只見昭兒丟了剛抓到的魚,迅速投入到了整理內務的環節,整個茅屋煥然一新,昭兒又覺得太整潔,太刻意了,這樣不像是有人生活的樣子,于是又開始一番折騰,整理,裝飾,安排,嗯,有些臟衣服是對的,沒洗的碗也有可能,那個茶杯中未喝完的茶水,還有什么?一個溪水邊的板凳,柴米油鹽?好像差不多了。昭兒望著夕陽西下的天色,扔掉手里的東西,朝著小鎮的城門口飛奔而去,蹲在城門上,望著遠方。
夕陽的余暉在小鎮的城門外輕輕的灑下一片橘紅,護城河此時悠悠的蕩起了微波,漸行漸近的車隊,已經可以聽到開車鈴的聲音了,昭兒努力的坐直了身體,緊緊的盯著越來越近的人群。
逆光的紅暈中一匹棗紅色的汗血寶馬昂頭而來,深棕色的馬鬃隨風蕩起,柔順飄逸,給硬朗的身姿加上了少許的溫柔,馬背上的少年英姿煥發,月清色的長衫略微蓋住馬靴,外層的輕紗輕撫著馬背,腰間的折扇泛著幽幽的暖光,扇尾墜下的那只小瓷貓臥藏在腰間,若隱若現。抹額中間一顆月光石,此時顯得莊嚴又添加了幾分清冷。一支青玉雕刻的薔薇花苞簪子挽住了飄逸的長發,長長的發帶綴于腦后。未帶微笑的面龐那雙閃著星星的雙眼,灼灼有神,眼瞼下長長的睫毛帶出的陰影,更加深了眼眸的深邃,微薄的雙唇輕輕的抿在一起,偶爾用虎牙輕咬其上,帶出了這個年紀應有的頑皮。昭兒知道這是云磊,那個夢里的微笑,只是很久沒有在夢里見到過了。
后面跟著的馬車裝潢低調卻奢華,頂棚上的那顆夜明珠,此時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