訝吧?”
“他現在在哪里,我想見見他。”
“你跟家師有交集嗎?”
“我是家師的粉絲啊!”
“什么絲?”
“額,怎么說呢?算是信徒吧!”何明遠想了一下,追隨孫先生應該沒什么吧?自己實在想把這幾十年的變化告訴先生,尤其是當年他和袁大頭賭的那十萬公里鐵路,不知道如果他知道現在中國變身基建狂魔,是什么想法。
“家師一個醫士也沒講過學,也沒四處周游,哪里來的信徒啊!”江仲遜更加疑惑了,不知道何明遠說些什么。
“尊師沒和你講一些天方夜譚的東西嗎?”
在那個時代,依孫先生的性子,恐怕安分不了,說不定直接就在安南起義了,何明遠也不敢多說,如果甩出什么推翻帝制,平均地權,恐怕直接就被人告發,然后斬于獨柳之下了。
“天方夜譚?煉丹的東西確實講過不少,可我對那些沒興趣,我只想救病治人,沒別的想法。”
“煉丹?孫先生還會這個?”
“家師一直是在煉丹,除了煉丹就是給人治病,這是先生的家傳啊!”
“家傳?孫先生家還是中醫世家?”
“對啊!藥王之子。”
“孫,孫思邈?”何明遠不禁念叨起來“藥王?藥王爺,本姓孫,提龍跨虎,手捻著針。內科先生孫思邈,外科的先生華佗……吔,怎么突然之間就謙兒化了?”
“何兄?”江仲遜看著何明遠在哪不知道叨咕什么,在他面前擺了擺手。
“江兄,改日一定讓我見見孫先生。”
“這沒問題。”
這時,一個小女孩從外面走了進來,女孩大約三四歲的樣子,長得十分可愛,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烏黑的頭發盤在頭頂,一邊一個,跑到了江仲遜面前。
何明遠本身就是個蘿莉控,看到這么可愛的小女孩,直接張開了雙臂,女孩一下就撲到了他懷里。
這是他的絕技之一,由于常年賣服裝,而且還是童裝,只要拉住了孩子的心,父母買衣服的機率就大大提高,孩子,絕大部分都是善良的,但凡你釋放一點善意,他立刻可以和你成為朋友,這也并不是說他好騙,而是本身帶有的善,而成年人在孩子的感染下,也會不自主的向善。
何明遠撩逗著小女孩,問道:“你叫什么名字呀?今年多大了?”
女孩十分伶俐,奶聲奶氣的說道:“我叫萍兒,今年四歲了。”
瓶兒?怎么起這么個名字?(明明是他自己瞎想,非得怪別人起名字不好。)
“何兄,我一直想給她起個名字,不知道起個什么好?不知何兄有什么主意?”
“不知江兄想女兒將來做個什么樣的女子?”
江仲遜抬頭望著房上的木檁說道:“我想讓她想謝道韞一樣,做個才女。”
“才女?那好辦,詩經有云:于以采蘋?南澗之濱;于以采藻?于彼行潦。就叫江采萍如何?”
江仲遜看何明遠得意的看著自己,驚嘆道:“好名字啊!江采萍,這是詩經的召南篇吧?”
何明遠閉著眼點起頭來。
江仲遜立刻拱手道:“人人都說何兄狼心狗肺,不學無術,吃喝嫖賭,樣樣精通,沒想到……”
何明遠一臉尷尬地說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是在夸我,就不用前后對比了,以后要夸就直接夸,別他嗎的扯淡。”
“我聽娘子說何兄有韓柳之才,今日一見,何兄果然名不虛傳,只是小弟有一事不明,‘韓柳’指的是誰?請何兄賜教。”
何明遠經常自比韓柳,卻忘了韓退之和柳子厚還在他后面。
“額,是我從一本隱逸文上看到的,你沒聽說過。”
“何兄見識非凡,江某沒有別的愛好,就愛和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