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請帖的事情就交給老楊了,可現在還有一個問題,蘇小憐,剛剛說了那些讓她傷心的話,不知道怎么才能勸她為自己服務呢?
“小憐,我,我不是故意的。”好俗套的理由,就連語言上的修飾都顯得平淡無味。
“小憐?剛才的話是說給阿郎聽的。”轉頭被賣了怎么辦?
“小憐,其實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墨玉……”啊!該死的墨玉!
這東西如同布在他周圍的鐵絲網,使他難以自由發揮自己的縱橫之才,怎么才嫩打動人心呢?
回家的路上,何明遠一直在想這個問題,思來想去,還是用曹振鏞交給自己的辦法,多磕頭,少說話,這樣恐怕能行吧?
走進家門,庭院里的樹葉沙沙作響,老高正坐在石階上怡然自得的休息,見他回來,高舍雞趕忙走到他的身邊,為他更衣。
雖然南方比北方環境好,但他還是下意識地撣了撣身上的灰塵,脫下襪子,換上木屐,在他看來,這東西和涼拖沒什么區別,就是走起路啦聲音較響而已。
未到正堂,遠遠地便聽到了幾人的嬉笑聲,他透過打開的窗戶偷偷的看去,只見三人正在玩雙陸棋,這是一種古代的游戲,到了今天,已經漸漸被人遺忘,而何明遠在這方面屬于笨蛋類型,水平太低,加之自尊心較強,受不了姓崔的冷嘲熱諷,隨即放棄。
看到他們玩的正開心,何明遠覺得時機來了,他仔細注意了一下蘇小憐的表情,能看的出來,她的臉上已經看不到半點愁緒,他實在佩服自己這個老婆,沒想到對女人這么有一套,不過想到這里,突然發現有些不對勁。
他脫下鞋子,走了進去,而三人也注意到了他的到來,尤其是蘇小憐,根本不想多看他一眼,只是低頭看著棋局。
何明遠再次露出了他賤賤的笑容,十分溫順地坐到了崔若萱身邊,酥軟的叫了一聲“阿郎。”
崔若萱十分奇怪的看著他,難道又是在耍什么心眼?
“你怎么來了?”
“我來看看你啊!順便看看煙兒和小憐姑娘。”
剛說完,崔若萱一把將他推開,用她的扇子護住了自己身后的兩個女子,道“你休要打我家小憐的主意。”
“我沒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借我用一天,生意上的事情。”
一般只要是生意上的事情,崔若萱是不會阻攔的,她將手上的扇子挪了開來,說道“答應不答應,這要問她了。”
“知道,知道。”何明遠正要去抓蘇小憐的手,立馬就挨了一扇子。
“說話好好說,別動手動腳的!”
何明遠揉了揉腦袋,無奈的笑道“小憐,我……”
蘇小憐自從聽了他的話后,對他的態度是一百八十度大轉彎,原本是仰慕的對象,如今成為了唾棄的仇敵。
從第一次見到他,她便迷上了這個人,出口成章,儀表堂堂,在宛虹閣的那幾天,每天晚上的情話說的都不帶重樣的,每句話都似山盟海誓,尤其是他那純潔無暇的雙眼,如汪洋大海,但沒想到竟然是個人渣。
“你不必再說了,我不想看到你,我原本以為你對我是情真意切,沒想到,你竟然拿那塊石頭騙我。”
“沒騙你,我說的都是真的!”我說什么來著?
連他自己都忘記了說過什么樣的混蛋話,才將她騙到了何家。
“聽著,小憐,我現在需要你。”
“說了讓你別動手動腳的!”
“我知道!”
何明遠再次使出自己的絕技,凝視,他那顆連自己都能騙的了的眼睛瞬間讓蘇小憐屈服,她還是不忍心看著拒絕他的請求。
“你說吧!要我做什么?”
一聽這話,崔若萱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