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球島上又度過了緊張的一夜,迎來了一個嶄新的投石器,也在黎明中迎來了福州刺史府的使者。
使者停船后就下船準備親自迎接何明遠,可不料何明遠拒絕上船,使者皺眉問道
“何掌柜,您這是?”
“哦,我覺得歐陽刺史十分沒有誠意,人家招降都是帶著大禮來的,可歐陽刺史什么都沒有給,該不會是想空手套白狼吧?”
使者腦袋飛速選擇,立馬找好了一個說辭,鞠身說道“我們刺史怎么可能不給您備禮,只是這禮要先等您到福州才能接到啊”
“原來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這樣吧,我也先不去福州了,我這有一封信,你幫我交給歐陽刺史,就說我何明遠可等著他呢”
何明遠說完就將手中拿多時的信封交給了使者。
“這”
使者有些為難,因為來時候歐陽靖下的命令是讓他務必帶回何明遠,可現在
何明遠看出了使者的心思,笑道
“你就告訴歐陽刺,這是我的意思,他不會責怪你”
說完,何明遠就去查看投石器了,絲毫不顧后面面色難看使者。
這真是臉上笑嘻嘻,背后捅死你啊。
福州刺史府,一大早就到大堂準備迎接何明遠的歐陽靖,此時看著手上的信封神色有些不耐煩,滿是皺紋的臉上有些氣憤,在下方坐著的歐陽鋒歐陽南感覺事情有轉機,一番神色交流下,歐陽鋒小心翼翼的開口道
“爹,這何明遠什么時候到?”
歐陽靖聽到這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將手中的信封狠狠的摔在腳下陰沉的說道
“你自己來看”
歐陽鋒嚇得大氣不敢出,但還是走了上去撿起了信封,他眼神瞟了一眼信封,心想什么事啊爹這么氣,但當他看下來這封信的時候,神情已經呆澀了。
歐陽靖冷哼一聲說道
“這何明遠胃口不小啊,盔甲的主意他也敢打?”
在一旁的歐陽難終于是沉不住氣了,他上前拿起了歐陽鋒手中的信封,也快速的看了一遍,看罷歐陽南皺眉說道
“義父,這何明遠太不識趣了,不如您一聲令下,孩兒現在就回去召集人馬攻上陸琪島!”
歐陽靖擺擺手,眼神愈發的滲人
“他不是要錢嗎,那就給他錢!是我們先提的招降,自然不能因為沒給招降禮而被笑話,給他一萬貫!”
“那這盔甲和橫刀?”
歐陽南有些心疼,到時候的錢又要他跟歐陽鋒湊齊,歐陽靖一定不掏一點,而歐陽鋒你那一點資產。
有個二千貫就不錯了,這次又要大出血了,奶奶的不如老子也占島為王去!
”盔甲和橫刀?今天給他們,明天估計就用這些東西來打我們了!“聽到提起兵器歐陽靖直接出口呵斥
武力,無論什么時候都要掌握在自己手里
”行了,你們下去吧,盡快湊齊一萬貫,晌午前給他送過去,讓他晚上帶人回福州,不論如何,今晚之前,我一定要接手陸琪島!“
歐陽靖滿是皺紋的臉上不住的顫抖,他畢竟是老狐貍了,他已經容不得何明遠再消磨時間,夜長夢多,他必須今晚接手!
歐陽南二人道安退去,途中歐陽鋒面露難色的對歐陽南說道”三弟啊,哥的情況你也知道,前些日子又出了何明遠這個變故,現在哥掏空家底也只能拿出來一千貫啊!“
歐陽南心中雖然極為肉疼,但是表面上還是安慰一笑說道”二哥不必這樣,正好小弟這些年累積了不少金銀,這些錢小弟拿出來九千貫也行“
聽到這話,歐陽鋒激動的說道
“好,好兄弟,二哥果然是沒看錯你,那就委屈兄弟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