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是你親郎君,你防我至此?”
“我倒沒有要害你的心,就是你這人太浪蕩,脖子上不栓跟繩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現如今你手握十萬貫錢財,也算有了些權力,豈能把所有的本錢給你!”
二人無意之間相視一笑,何明遠主動把她摟在了懷里,感覺氣氛有些怪。
雖然并沒有把話說開,但好像都心照不宣,心中總絕對對方在算計自己,像壓了一顆石頭,只有攤牌,才能減輕這一負擔,可目前還不是最佳時機。
“哈哈哈哈!”二人同事笑了起來,又同時停下,場面一度非常尷尬,車內死一般的寂靜,他們的女兒似乎也察覺到了什么,配合著寂靜的氣氛,呆呆地看著他們的父母進行久別重逢之后的明爭暗斗,雖然局面經常是一方碾壓另一方,但她的父親仍然不肯放棄自己那所謂的自由,甚至為此,愿意付出生命的代價。
這時,她非常懂事的呀呀的叫著,緩解了這一層尷尬。
兩個人順水推舟,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她的身上。
一路上他們沉浸在這種天倫之樂之中,很快就到了延康坊。
這一次何明遠置辦的住所比上一次在揚州九曲池的還要小,很難想象,他這樣一個家財數十萬的巨商,會擠在西市的小宅子里。
收拾完了,崔若萱立馬把孩子扔給了顧凝煙。
“哎!帶走做什么?我還沒抱夠呢!”他還想再多看兩眼,卻被崔若萱一把拽進了屋里。
“有的是時間抱!”
“這還沒吃飯呢!”
“路上已經吃了。”
“就這么急嗎?”
“好幾個月沒見你了,能不急嗎!”
……
……
何明遠像坨爛泥一樣癱在榻上,他現在明白了一個道理,在自己的地沒耕完之前,千萬不要去給別人家干活。
為了表示自己在外面絕對沒有拈花惹草,只好努力配合,于是他就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待崔若萱再次轉過頭來饒有興趣的看著他時,他唯恐避之不及,使盡了身的力氣,背了過去,說道“我覺得我有點難受,你能不能讓我休息一會兒?”
“你是不是……”
“是!”
“我還沒問……”
“你不用問了,我在平康里買了一個姓曹的西域胡姬,比你小點,才十五,玩過七次。”
“我又沒問你這個?”
他幾近哀求地說道“娘子,你饒了我吧!我已經都招了,你就放過我吧!我……我不行了,我實在是……”
“你說不行就不行嗎?你玩夠了,我還沒玩夠呢!”
“娘子,娘子……”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