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么,一個故人罷了,一個故人。”
他沉默了一會兒,向娘子問道“我聽說那個張婉儀被元家趕出來了?可是真的?”
“你不知道?市井里面都說,他克父克母還克夫,元家耐不住,怕把自己家也克的傾家蕩產(chǎn),就把她趕出來了。”
說到這里她抬起頭來,說道“張永年夫婦,再加上一個元子修,你不可不防啊!”
“她一個女人家,能做什么?再者說了,張永年的死與我何干?”
說完這話,他也有些感到害怕,張家家破人亡,雖然都是自作自受,可人們哪里會這樣想,連市井上都把自己那事兒當書說了,想必當事人,那一定是咬著牙,放著屁地恨自己。
如今張婉儀是光腳的不怕穿鞋的,若是一心復仇,在古代這種忠孝當頭的社會,就是她把自己當街捅死,那也不會是死罪,說不定還要受到朝廷嘉獎,想著想著,不禁感到一陣惡寒。
不怕橫的,也不怕硬的,就怕不要命的,他跟你愣懟你有什么辦法。
他思來想去,試探性地說道“要不你們回揚州?”
“回揚州?回揚州做什么?怎么?你怕了?”
“我不是擔心你們嗎?”
“用不著!長安縣那筆賬我還沒跟她算呢!要不是她攛掇著元家找你,你至于處處遇險?真是沒機會,若是在早以前,直接讓大理寺把那賤人抓來,剁去了手腳,扔在廁里做人彘!看她還怎么威風?”
何明遠側(cè)目而視地看著她,說道“說這些沒用,不怕一萬就怕萬一,改日我雇些人來,你們出入也注意一些,別讓人有了可乘之機。”
“你自己也得多小心。”
“這我知道。”
馬車走了有半炷香的功夫便到了崔滌家。
雖然現(xiàn)如今何明遠官職與這位九叔差不多,卻仍舊是大手大腳的往他家里送錢。
門子接過一袋子錢,便高高興興地引著下人將送來的布匹拉到了后院里。
崔滌這次也不再似以前那么傲慢,竟然起身迎接這位侄兒女婿。
何明遠上前深深一揖,道“侄兒見過九叔。”
崔滌上前一把拉住了他的手,十分熱情地說道“一家人還這么客氣?快快快,你嬸子做了好吃的,都等你好半天了,今天咱爺倆得好好喝幾杯!”
這么熱情的場景,他還是第一次見,再看那一邊,崔夫人把采薇抱在身上,與娘子有說有笑的,一同走進了大堂。
都說金錢買不來親情,那只是價錢不到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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