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員,警備員和風紀委員的關系又比較緊密,知道水間月是風紀委員活動離開之后自然不會難為,擺擺手叫他自由活動了。
“水間!”上條當麻立馬找了上來:“我們筆劃一下吧。”
水間月也毫不意外,以色列擒拿本來就是一種易學難精的格斗技,經過這段時間的訓練,上條當麻的格斗水平也算是小有成就了。
簡單了活動了一下身體,水間月和上條當麻相對而立。
“現在的年輕人,真不錯啊。”體育老師、警備員黃泉川愛惠站在一邊遠遠的看著這邊,這兩個小子在操場上掐架也不是第一次了,雖然第一次還以為他們在打架,從第二次開始黃泉川就以欣賞表演的角度去觀看了——而且那個當風紀委員的小子架勢是真的不錯,就算在由退伍軍人組成的警備員里,也很少找到這么標準的架子。
兩個人掐在了一起,你來我往拳來腳往好不熱鬧,偶爾還會翻幾個跟頭,旁邊的圍觀圈子有一串叫好聲。
打了十多個來回,上條當麻氣喘吁吁的查了查額頭的汗:“怎么樣,我可以畢業了吧?”第一次和水間月僵持了這么久,上條當麻說不得意絕對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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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子真以為自己可以打過我了?”水間月笑了笑,只要新手教程的任務沒有完成,這小子就永遠別想畢業,一邊說著,招手對上條當麻做一個‘來’的動作。
“啪!”電光火石間上條當麻的臉蛋就和跑道親密接觸了:“都提醒過你了這門格斗技易學難精,你學是學會了,想要算得上精通你還差得遠呢,身體鍛煉也跟不上,爆發力這么差只能當個理論大師吧?”水間月輕輕用手指撣了撣額頭薄薄的汗水,不屑的說到。
“跟你一樣能打也太恐怖了,那就不算畢業,算出師了吧。”上條當麻一邊爬起來一邊嘟囔道。
“等你能打贏土御門的時候,應該是就算畢業了吧。”水間月想了一下,給出了一個評語。
“土御門?他很能打嗎?”上條當麻發現自己從來沒有注意過這種事情:“感覺土御門只是比較魁梧罷了。”
水間月看了一眼正在和藍發耳環打籃球的土御門元春:“這個家伙啊,可一點也不簡單。”
最后一節課又是小蘿莉老師、是小萌老師的課,在下課后,小萌老師好像只是順便一提一樣輕飄飄的丟下了七月十八、十九期末考試的重磅炸彈之后就宣布了放學。
然而這種輕飄飄的氣氛在水間月踏進177團支部的時候就戛然而止了。
一進入辦公室水間月就感覺自己掉進了冰窟里一樣,顯而易見他被人惡狠狠地盯上了,而水間月的第一反應就是白井黑子。
畢竟打探了她的能力公式,還大刺刺的去問她,讓她大意之下說出來大半,被惡狠狠地盯上完全不奇怪對不對?但是偏偏的,盯上水間月的,是固法美偉。
“水間,你跟我出來一下。”水間月剛把一個“怎么了?”的眼神發給固法美偉,固法美偉就說道,一邊說一邊站起來向辦公室之外走去。
水間月走出去之前看了一眼白井黑子和初春飾利,雖然面色不好但是能看到明顯的疑惑,顯然不知道固法美偉想要說什么。
“咚!”水間月剛走出辦公室,固法美偉就一拳砸在他腦邊的墻壁上,某種意義上把水間月壁咚了。
但是這個壁咚可一點不柔情,尤其是固法美偉的眼睛里全都是怒火的時候:“你老實告訴我,被你復制能力的人到底有什么后果!”
“沒有任何后果,只是單純的復制而已。”水間月皺著眉又一次的澄清道:“出了什么事情?”
“佐藤安健還有他的同伴,全都在少管所昏迷了,現在送到了中心醫院依然沒有找到昏迷的原因。”固法美偉瞪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