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下的冬木中心酒店。
一個漆黑干瘦的身影走到酒店前,像是串門一樣敲了敲酒店的大門。
做出滑稽的行為之后,百貌哈桑的個體等了一會,酒店的大門自己打開了,走了進去。
時鐘塔的參戰(zhàn)者,魔術(shù)講師肯尼斯在達到冬木之后,已經(jīng)買下了整間酒店,驅(qū)逐了所有工作人員之后把酒店布置成了魔術(shù)工坊,就算是最擅長潛入暗殺的Assassin,也無法偷入他的工坊。
百貌哈桑的個體剛剛走進酒店大門,一把紅色的槍尖就頂在他的脖子上。
“Assassin,明目張膽的前來,是想要我現(xiàn)在就斬下你的頭嗎?”手持長槍的英俊青年冷厲的問道。
肯尼斯的從者,是槍兵Lancer嗎?百貌哈桑記下了這一情報。
百貌哈桑非常慫的,舉起雙手,其中一只手上拿著信封:“我……我只是替我的御主送一封信。”
Lancer持槍的手一動不動,另一只手拿過了Assassin手中的信,然后直接丟在地上。
接著手上多了另一把槍,槍頭是黃色的,兩把槍的槍桿都用布條纏住了。
Assassin是暗殺從者,信上可能藏有機關(guān)和劇毒,所以Lancer在征得肯尼斯的同意之后,用槍尖靈活的挑開地上的信封,看過內(nèi)容之后用契約轉(zhuǎn)述給御主。
酒店頂層總統(tǒng)套房。
“信上說,有充足的證據(jù)表明,Caster的御主是一個意外進入圣杯戰(zhàn)爭的普通殺人魔,召喚的Caster也很有可能不是善類,將來可能會對普通人屠殺造成‘神秘’向普通人暴露。”肯尼斯說道:“分明是在告訴我,‘趁著Caster還沒有成氣候趕緊干掉他吧!’是想要借刀殺人嗎?Assassin的御主。”
“那么你想要怎么做呢?”一個女人走了過來,在茶幾上放下一個茶壺,三個茶杯。
她是索拉·娜澤萊·索非亞莉,肯尼斯的未婚妻,時鐘塔名門之后。
肯尼斯的嘴角勾起冷笑,因為臉型的緣故顯得十分刻薄:“雖然是愚蠢的伎倆,但是我不介意出手,向這些廢物魔術(shù)師展示一下,究竟什么叫魔術(shù)戰(zhàn)斗。”
肯尼斯,時鐘塔的君主,天才魔術(shù)師,同時也是被謠言所欺騙,認為這是一個不入流魔術(shù)競賽的人。
參加圣杯戰(zhàn)爭并非是想要許愿,只是被圣杯主動選中,想要順水推舟為自己的簡歷增色而已。
“不如把Assassin在這里干掉吧。”索拉突然說道。
肯尼斯看著自己的未婚妻:“不過是一個信使,在自己的營地里斬殺信使,并無名譽可言。”
“他可是一個從者。”索拉白了肯尼斯一眼:“現(xiàn)在把它干掉以后就能減少麻煩,Assassin也是善于隱藏的從者吧?”
“而且,Lancer是何等勇武的男人,不能將他的這般勇武表現(xiàn)出來,是多么的可惜啊。”想到這里,索拉的臉飛起一抹紅霞,眼神里也多了些媚態(tài)。
看著索拉的臉,肯尼斯心中十分復雜,即為索拉的樣子心動,但想到未婚妻是因為Lancer才表現(xiàn)出這般樣子,又十分憋悶。
“就依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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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百貌哈桑的送來的信后,Lancer看著百貌哈桑:“信送完了,你還有事情嗎?”
“還有一句口信。”Assassin的骷髏面具下方,嘴巴露出謙卑的笑容:“我的御主說,他只是一個不慎卷入圣杯戰(zhàn)爭的人,而且還召喚出了Assassin……也就是我這種沒有戰(zhàn)斗力的從者,所以不奢望能夠獲得圣杯,只要在圣杯戰(zhàn)爭中保住性命就行了。”
百貌哈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