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醬啊,‘搶飼料’這樣的話都可以輕而易舉的說出來。”
庫丘林一怔,急忙辯解道:“不對!我是說你是吃飼料的!不是我吃飼料!”
水間月指了指庫丘林的嘴里,笑而不語。
庫丘林知道自己嘴里的點心還沒完全咽下,那種酸甜的檸檬味道還在嘴里彌漫著,也終于認清了自己說不過面前人的現實,扭過頭盯著冬木大河的水面生悶氣。
水間月站起了身,櫻立刻也跟著站了起來。
臨走前水間月對著庫丘林提醒道:“我剛才察覺到Berserker的氣息走出愛因茲貝倫行宮了,好像是跑腿買電池一類的,你小心一點。”
“那個野獸啊。”庫丘林不以為然:“我有什么可小心的。”
水間月笑了笑,領著櫻離開了。
兩人一邊走,水間月一邊講了講十年前那個Caster的故事,其實刪去一些少兒不宜的內容之后,那個最后連真名都沒弄清楚的Caster也沒什么好說的。
不過講故事的時候,水間月想起來那張戰斗的時遇到了遠坂時臣和間桐雁夜的爭執,進而想起了間桐家。
“櫻知道間桐家嗎?”
櫻有一點發愣,想了想之后點點頭:“當然知道了。”
“與遠坂家和愛因茲貝倫家同為圣杯戰爭的創始家族,在十年前以前都居住在冬木市。”一邊說著,櫻的心情逐漸低落起來:“在我五歲的時候,父親計劃將我送到間桐家作為繼承人,幸虧遇到了老師讓父親改變了主意,不然我就要和姐姐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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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間月輕輕摸了摸櫻的頭,作為安慰。
櫻繼續說道:“所以我真的很慶幸自己能遇到老師,不然我恐怕逃脫不了被間桐家的蟲魔術所改造的命運。”
“誒!?”水間月這下驚訝了:“你怎么知道蟲魔術的事情?”
十年前他用時間逆流的魔法將櫻倒退了一年的時間,在年齡減一的同時也失去了在間桐家那一年的經歷和記憶。在那之后間桐家在時臣一炬下化為焦土,時臣又在最后之夜被殺,世上應該再沒什么人知道間桐家使用蟲魔術的事情了。
“是間桐雁夜?”水間月不由猜測道。
櫻搖搖頭:“記事之后就沒有見過雁夜叔叔了,關于蟲魔術的事情……是在夢里見過的。”
“夢里?”水間月驚訝的挑挑眉毛,魔術的世界是真的不跟你講科學。
櫻點點頭,她甚至有些驚訝老師的驚訝:“應該是我的虛數體質和老師的魔術的緣故,在我的魔術學習有了一定成績之后,經常在夢里看到,一個平行世界的‘間桐櫻’的生活。”
“也就是我不存在的世界里,一直留在間桐家的櫻咯?”水間月輕輕點點頭,這孩子怕是看到了‘原著劇情’。
“嗯。”想到另外一個櫻的經歷,櫻的心緒更為沉重:“在間桐家的生活,真的就像是,噩夢一般。”
骯臟的蟲魔術,義兄的暴行……光是想想櫻就覺得那是地獄一樣的生活,而自己能跳出這種命運的契機,正是遇到了老師。
聽著櫻講述起另一個間桐櫻的生活,水間月也漸漸明白了,櫻對自己的感情恐怕并不是小孩子的胡思亂想那么簡單,有著更加深厚濃重的理由。
水間月在心里深深的嘆了口氣。
“對了,那個世界的櫻,在間桐臟硯的命令下,故意接近并監視著衛宮學長。”櫻又說道。
至于那個世界的櫻早在那之前就偷偷心慕于衛宮士郎的事情,她是不會說出來的。
“如果說間桐臟硯的話,當然能夠注意到衛宮切嗣藏身在冬木市,換做是我也會想辦法監視衛宮士郎的。”水間月贊同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