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這些,我不能理解!”衛宮士郎向未來的自己反駁道:“能夠幫助別人不好嗎?盡可能的多拯救一個眼前的人不好嗎?讓世界上多一個幸福的人不好嗎?”
“如果你殺了我的話,未來被你(我)拯救的那些人,不就沒有人拯救了嗎?”衛宮士郎說道:“只要知道了未來會有很多人因我獲救,我就不可能會后悔;即使明知道會變成你這種人,也不會!”
“說的真好聽啊。”Archer沒有被衛宮士郎的話所觸動:“已經說過了吧,我就是你啊——親手鑄就了累累惡果之后,悔恨的無以復加,連自己都要一起否定掉的‘你’啊。”
“我不管你到底是誰?!边h坂凜在衛宮士郎開口之前走了出來:“無論如何,我是不會允許你殺了衛宮君的。那個……這是作為盟友的責任!”末了,她還欲蓋彌彰的補充道。
沉默了看了看遠坂凜,Archer對她說道:“未來,你和他在短暫的交往之后,就因為環境和理念的影響分道揚鑣了。”
“嗚噫——!”不知是害羞還是絕望,遠坂凜捂著耳朵,裝出沒聽見Archer所說的話,總之輕而易舉的被擊沉了。
大裁判貞德發話了:“Archer,你和過去的你之間的事情,與圣杯無關,但是在圣杯的現狀調查出來之前,我不允許你攻擊Saber的御主?!?
Archer皺了皺眉,回過頭,看到連衛宮切嗣都在對自己輕輕搖頭。
“我明白了……就在圣杯的問題解決之后,在談論我們之間的問題吧?!盇rcher認命的點點頭,然后指向不遠處的巨大彈坑:“但是說起圣杯的問題,那邊那兩個的態度可還不明確呢?!?
“那個金色的從者是十年前圣杯戰爭的Archer,吉爾伽美什,他一定知道圣杯中黑色的內容物的存在。”衛宮切嗣說道:“而且此人個性扭曲殘暴,Ruler也不具備對應他的令咒,所以請各位謹慎對待這個從者。”
“我也算是個Caster共事一段時間了,他是這場圣杯戰爭中為數不多的對圣杯有著強烈執念的人,我想他輕易不會同意,將被污染的圣杯毀掉吧?”Archer對水間月評價道。
遠坂凜想了想,櫻的老師對圣杯的執念確實無法反駁。
韋伯想了想,決定繼續隱瞞他和水間月已經調查過大圣杯的事情。
而且韋伯也知道Archer說的沒錯,水間月已經調查到了大圣杯那種黑泥的存在,最后做出的決定也是將大圣杯‘修理’好,而不是破壞。
“所以,無論接下來的勝利者是Caster還是上一屆的Archer,我想還是先上一道保險比較好。”Archer這樣說道,此前貞德的令咒的效力已經消散,恢復了行動能力的Archer走向彈坑的方向。
一邊走,Archer的口中吟誦起某種咒語:“
I-am-the-bone-of-my-sword.-此身為劍所成
Steel-is-my-body,-and-fire-is-my-blood.身若鋼鐵,心如琉璃
I-have-created-over-a-thousand-des.縱橫無數戰場而不敗
Unknown-to-Death.未曾一次敗退
Nor-known-to-Life.未嘗得一知己
Have-withstood-pain-to-create-many-weapons.其常立于劍丘之巔,獨醉于勝利之中
Yet,-those-hands-will-never-hold-anything.然,此生毫無意義
So-as-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