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擠別擠,都有份都有份……”彩子在人群里推搡著,先等她們都平靜了些,才給她們介紹香草和砂糖:“我能把這些帶回來,可是沾了這兩位大小姐的光呢,還不趕快招待一下!”
因為一開始就被彩子吸引了注意,這些受詛之子們才看見入口的方向還站著兩個女孩,不過她們的目光落在香草黑色的眼睛上時都愣了一下。
香草注意到了她們的目光,小心的把美瞳摘了下來,露出她那對鮮紅的瞳孔。
雖然侵蝕率比較低,但香草的瞳色紅的非常鮮艷深邃,就好像品相上好的石榴的顏色,里面又好像有火焰跳動。
“我是水間香草,作為民警居住在城市里。”
“我、我叫佐藤砂糖,那個……雖然讀起來一樣,但姓和名的寫法是不一樣的。”
“歡迎你們。快到里面來吧,到里面把燈點起來說話。”另一個受詛之子走了出來,直接牽起看起來有些畏縮的砂糖的手,領著她們朝里面走去。
拐了個彎,里面的空間豁然開朗,也聞不到從后面飄來的臭味了,大概空氣是從其他地方吹來的。
由于日本是一個多臺風的國家,為了防止內澇,十年前也就是原腸動物病毒爆發之前,東京建有曾號稱世界上最大的排水系統,首都圈外排水道。
而現在受詛之子們流浪的外圍區,正是當年的首都圈外建筑區,她們現在所在的排水道,正是向圈外排水道匯聚的一條主干水道。
而為了水道維護和電路檢修需要,下水道內還有另外一套相對干燥的電路通道和一些用于堆放設備、工具的房間,受詛之子們就是居住在那里。
實際上她們跳下來的那個井蓋,并不是排水井,而是檢修井。
看到里面的環境并不是之前擔憂的‘糞坑里打滾’,香草是結實的松了口氣。
又拐了彎,下了四十多級臺階,才到她們真正的居住地。
看起來像一個大廳的空間,擺放了近三十套單人桌椅,三支看起來非常復古的油燈掛在房梁上。
還有一支油燈,擺在大廳最里面的一張的大桌子上,桌邊坐著一個老人,昏黃的光線下可以看出,他有些錯愕的看著有些亂哄哄的孩子們,也是擔心出了什么事情。
“長老!我帶客人來了!”彩子上前解釋道:“還有,我決定自己的名字了,彩子哦。”
比起自家的淘氣包,這位長老更關心有客人的事情,立刻在孩子里尋找客人。
因為服裝整潔的緣故,香草和砂糖在燈光下非常的顯眼,對自己的孩子們又很熟悉的長老一眼就發現了她們。
不過來訪者的年齡和身份讓他有些奇怪,這兩個孩子除了頭發亂一點以外,怎么看都不像是生活不下去了來加入這個部落的流浪受詛之子。
再加上長老很快就發現幾個孩子手里都抓著很大的塑料袋,塑料袋上印著某家超市的logo,里面的瓶瓶罐罐很明顯是各種零食。
“你們這是……?”長老非常錯愕。
突然產生善心,跑到外圍區來扔下一些財物的人,隔上幾個月還是會出現一個的,但是來獻愛心的人里,從未出現過本身也是受詛之子這樣特殊的身份。
畢竟據他所知,作為民警工作的受詛之子,雖然在衣食住行上得到了些與普通人類相近的保障,但生存大多還是非常艱苦的,有些會在和原腸動物的搏斗中喪命,有些反而是在與促進者的相處中受到了傷害。
實際上在這個部落的孩子中,就有一個孩子曾經是一個起始者,但是遭到了促進者的打罵,在一次和原腸動物的戰斗中,趁著戰斗失利一片混亂的時機逃到了外圍區。
“長老,她們是城市里的民警。”彩子走了過來,搶先介紹道:“我今天到城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