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成熟的紳士,一言不發,再說反正自己聽不見。
收拾掉不著調的蘭斯,埃爾夫轉頭看著穩重起來的肖恩,微笑著將聲音傳入肖恩腦中:“我需要你的幫助,肖恩。”
幫助?
想了一下自己似乎沒有得罪隊長,肖恩小心的嘗試性開口問道:“需要我做什么?”
“把那朵帶有觸須的紅色鮮花給我。”
彼岸花?
聽見這句話,肖恩心頭忽然涌出一陣暖流,手上的動作沒有停緩,從懷中掏出一個半透明的盒子,扔了過去,說道:“它能做什么?”
“很大,順便看看能不能幫你解決一個麻煩。”說著直接將盒子捏碎,運用一絲魔力裹著‘彼岸花’朝著鮑里斯飛去。
這是在踢足球嗎?
要不要舉報隊長,因為今年的法律規定,在市區踢球屬于違法行為。
花朵可沒有肖恩那么多胡思亂想,在埃爾夫魔力的牽引下徑直落到沒剩下幾口氣的鮑里斯,青綠色的花柄猶如最鋒利的刺刀一般,輕易劃破它表面堅固的鱗片,沒入血肉之中。
在接觸到鮮血的彼岸花花蕊開始蠕動,體表散發出一道妖異的紅芒,攜帶著死亡與不詳的氣息的彌漫開來,一朵又一朵相同的花朵也跟隨著氣息綻放在鮑里斯身體上,就像病毒般瘋狂擴散,轉眼間眾人面前出現一座開滿彼岸花的‘小山丘’。
聞著空氣中傳出的淡淡花香,埃爾夫額頭上劃過幾點汗珠,顯然他沒有料想到這副畫面,不由轉頭對著淡定的肖恩嘆息道:“看來祂遠比我想到要強大。”
“我知道。”
對于眼前的情景肖恩心中并沒有感到意外,晉升中他見識過‘棺材小姐’的強大,更別說祂已經成為了自己的締約靈。
盡管隊長的努力讓他感激,但是肖恩明白自己無論如何都甩不掉的,除非等我成為與祂對等的存在。
只是可能嗎?
或許還有希望吧。
不愿意細想的他把想法拋于腦后,繼而被詛咒布偶的異動所吸引,本來被星辰雄獅干擾進食就感到惱怒不已,然而不久自己的獵物也發生本質上的變化,一股強大未知的力量正在侵蝕自己獵物。
“肖恩·莫里森...”
布偶發出一聲令肖恩心慌的清晰咆哮聲,一抓子拍飛雄獅,朝著哀嚎中的鮑里斯跑去,同時伸出六只利爪開始摘除它身上的花朵,可惜不管布偶如何用力都摘取不掉任何一朵彼岸花。
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屬于自己的獵物死去。
“不...”
伴隨鮑里斯的氣息愈發的衰弱起來,布偶在咆哮聲中扭曲起來,渾身飄散出陣陣灰煙,不屬于它的血肉開始脫落,高大的身材逐漸縮小,似乎一切馬上就要結束了。
“這是?”
“布偶的模仿者發生本質上的異變會打斷它的復活過程。”埃爾夫說著便將他的計劃一一道來,“本來是打算讓蘭斯帶著失控者的兩只利爪離開,這樣復活不完整的布偶我還能對抗,但是我忽然想到你身上危險物品不少,才臨時改變計劃,只是沒想到祂的力量如此強大。”
“封印物嗎?”肖恩聞聲正好準備向隊長詢問一個困擾許久的問題,“很大一部分是咕嚕贈與我的。”
“咕嚕?”埃爾夫看著舉著獵槍的肖恩,臉色卻出乎意料鄭重地說道:“咕嚕來歷并不尋常,它是一年前突然出現與我定下信使契約的靈界生物,而且它從未對人表現出過友好,所以小心點,肖恩。”
咕嚕果然不是受隊長的指使嗎?
那么那只手套中指向神靈的儀式是巧合還是暗中謀劃?
世界上沒有無緣無故的友好。
點了點頭,肖恩收回了獵槍,轉頭看向身旁呆立在戰馬上的骷髏小姐和一旁陰影中躲著的咕嚕,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