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一個特別不好的人呢?不理解,不能接受。
“你先上車!”
江寧敘摔了車門。
寧芯這問題大了去了。
還怪她媽在電話里哭嗎?這是小事兒嗎?這是發現的及時,要是發現的不及時,說不定就干出來什么事了,這個世界上一定會存在比你優秀很多的人,有些人哪怕就是不努力也可以得到大家的喜歡,你付出了部也許就是得不到,哪里有絕對的公平而言呢。
*
江寧敘走的第二天趙生生去了公司,金子那邊已經得到信兒了,因為他今天去現場,沒進去門打電話叫工人,工人說趙生生說的,不能放他進去,他瞬間就懂了。
可是不太怕。
也許這就是瘋狂到極致的一種表現吧。
他怕什么?
怕開除嗎?
他跟著江寧敘干了這么多年,付出多少?可換回來多少?
買別墅不停換車的人不是他金子,而是他江寧敘,江寧敘心里沒點數嗎?若是個人,就不能這樣干,沒有良心。
開著車回了公司。
趙生生在樓上,翻著一些合同的細節在追究,金子敢拉人下水,那那些人就不敢賣他,可合同條文都在這里放著呢,趙生生要追究,真的要打官司那些人也會怕,賣不賣的,你要什么話我們給就是了,一來一往,金子這事兒就兜不住了。
“金哥。”
金子看了一眼樓上,問禮儀“嫂子在樓上呢?”
江寧敘去了外地他知道,昨兒臨時決定的,好像是他妹出了什么事情,走的還挺著急的。
“嗯,生姐在呢。”
禮儀說了一句,心里直犯嘀咕,趙生生做事情沒有背著他們,現在公司里上上下下都知道金哥的事情,這……
金子蹬蹬瞪上了樓。
“嫂子。”
趙生生的視線離開手里的合同副本,目光在金子的臉上盤旋了片刻。
“你既然來我也不兜圈子了,講講這事吧。”
“我江哥沒回來呢,我也和你講不到,等他回來再說吧。”
有什么話他也是要對江寧敘講,和趙生生講不著。
趙生生笑了,笑容里擠出一絲殘破的惡意。
“等江寧敘回來啊?覺得他知道這事兒能容忍你?還是覺得自己的位置已經到了別人取代不了的程度,一個監理而已,隨時都能撤下來。”
金子的眼睛里透著一股狠勁兒。
一個監理而已是嗎?
“嫂子果然是好本事,話講的這么地傷人,或許你根本就沒拿我當人看,我為你家干活就是應該的,你既然說我是個監理,那就不該讓我去監理以外的事情,做了監理以外的事情那咱們是不是該算算這工資怎么結呢。”
資本家啊,吃人不吐骨頭的那種。
“好呀,那就算算這工資是怎么結的吧,我把你過去幾年的工資單都打了出來,咱們就說說你看看上面的數字,你覺得這些數字對不起你的付出嗎?公司除了江寧敘和軍招,你的工資最高,我若是沒看錯的話,這上面記錄的并不是部你的工資吧,這可以理解為加班費辛苦費嗎?”
金子的臉色變了又變。
“嫂子你覺得我拿得多,那你也得看我為這個公司做了什么,做了多少的事情,軍招多少的錢,我拿多少?”
軍招一個月表面上瞧著就是兩三萬的工資,可私下呢,至少還有點股份,還有分紅,自己有什么?
“你拿自己和軍招比,那我就說說你和軍招的不同。”
趙生生的話講的特別的干脆利落又狠,軍招是這個公司的半個主心骨,剩下的半個就是江寧敘,你金子不過就是給人打工的而已,憑什么提條件,你做了超出工作范圍的事情,可你的老板也有給你超出這個職責范圍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