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百花山莊的莊主,年少多金又英俊瀟灑,儀態非凡。
當然,最讓人艷羨的,則是他遍覽群花的艷福。天下無人不知,百花山莊的諸多女主人,每一位都是艷麗多姿,位居花魁榜上的絕色。
能得眾美歸心,柳輕侯自是不凡。
此人天資聰慧,多才多藝,堪稱精才絕艷,彈琴吹簫、下棋品茗、書畫詩詞柳輕侯樣樣精通,甚至就連燒菜做飯都是天下一絕。
不談他的相貌風度,單論武藝,這位多情浪子柳輕侯也超越了諸多前輩,可與當世頂尖強者相提并論。
傳自三百年前一代奇人無憂子的三百年功力,更得寒泉淬體、烈火焚身的無極真身,讓柳輕侯足可傲視群雄,玉簫劍法更是得了魔門音殺之術的精髓,傷人于無形。
“有勞陛下費心,來之前,輕侯已經處理好后事。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此事古難全,陛下所做詩作,輕侯深以為然。大義當前,個人生死,實在無足掛齒。”
眼望武皇帝,一身貴公子打扮的柳輕侯手腕一緊,掌中寒玉簫已是隱隱欲動。
“陶崇,你也來了!”
趙東青未曾理會一臉提防的柳輕侯,把目光再次一轉,看向他身旁的一位儒衫老者。
老者滿臉褶皺,膚色黝黑,一臉的困苦之色,即使腰別精美的金銀帶,指帶價值連城的白玉扳指,依舊不像位富家翁,倒像是深耕田地的老農。
商業之神、金錢之子、富貴閑人,武林絕頂高手,這位陶崇有著諸多名號,卻只有武皇帝的好友在他心目中分量最重。
“趙兄,你已坐擁天下,如今此舉,又是何必?難道要眼睜睜看著你自己打下的盛世江山,毀于一旦?”
“你知道的,我一生所愿,就是要回去。”
看著面前的老友,趙東青的眼神也顯出一抹柔和。
“這里有你的家人,有你的親友,更有著偌大的天下等著你守候,難道這些還不夠?”
陶崇聲音一提,身軀更是激動的輕輕顫抖,似憤怒、似激動。
“那里有我的未了之事,不解決,我日日都在遭受折磨。”
趙東青眼神漸漸變冷,肅殺之意橫掃四方,眾人對視,都覺心中一涼,當下再無勸阻的打算。
“明舉,在大悲寺待的如何?“
“阿彌陀佛,有勞陛下過問,明舉一切安好。”
回話的卻是一位身披袈裟的光頭和尚,和尚慈眉善目,眼帶笑意,正自雙手合十、一臉溫和的朝著趙東青點頭示意。
“對了,周明舉現今改了法號,無心。”
“無心,無心……”
趙東青默念兩遍,這才微微額首。
“我說過,你是天生做和尚的料,我從未見過如你這般,看淡世事之人。”
“當初陛下說的可是小僧天生無情,只適合做和尚。”
無心和尚笑著開口。
“曾經是我見識淺,不知佛門真意。”
趙東青毫不忌諱的低頭認錯。
“不過你當初能夠舍棄嬌妻美妾、高官厚祿的誘惑,執意投入佛門,這個決心我一直都很佩服。”
“陛下精通佛理,卻無一顆向佛之心,可惜,可惜!”
無心一臉遺憾的搖了搖頭。
“沒什么可惜的,況且,我就算要出家,也要找張道長才是。你說是吧?張符元!”
趙東青把目光投向最后一人,神色才真正的顯出一抹凝重。
在他眼中,面前六人雖然都是一時俊杰,但真正能讓他視為大敵的,只有這最后一人!
刀圣岳開有著心結,對著自己實力無法盡展。
葛小乙和柳輕侯年歲太輕,雖有無窮潛力,但遠不能讓他放在心上。
陶崇修煉的一身笨功夫,除了抗打,實在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