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郎見事情結(jié)束后便靠近瀟云,仔細(xì)的辨別了一下她的味道,的確是鳳凰的氣味,心想,當(dāng)年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我并沒有殺西王母,為何這女子與她如此相似,為何她又會有鳳凰的氣味。
見瀟云略有察覺,為掩飾剛剛的行為,他雙手抱拳后說道,“公子,大恩不言謝,咱們有緣再見,告辭!”
“誒!誒!什么叫大恩不言謝。”瀟云一把拉住正要離開的少年郎,“江湖規(guī)矩,有恩必報,叫什么名字,讓小爺我以后方便找著你啊!”
此時少年郎耳朵里又想起一陣聲音主人,莫要再周璇。
少年郎微微一笑,一巴掌打開正抓住自己衣裳的手,“這位公子,兩個大男人拉拉扯扯成何體統(tǒng),在下若塵,后會有期。”
瀟云摸著自己的手,正吃痛的嘴里念叨著,怪人。
白牧未見少主跟上來,返回去一把就把瀟云給拉上,“少主,我們該走了。”
一行人慢悠悠的走在大街上朝家的方向走去,瀟云出聲,“說了多少次了,別再叫我少主,聽著別扭的慌,再說,這是在外面,叫少主不是更吸引敵人嗎。”
“我們是你下屬,不叫你少主,叫什么?”這是奚炳塘的聲音。
“直接叫本小爺名字吧!再說我從沒把你們當(dāng)下屬。”
“世人都知你那瀟云樓和一女主人瀟云,直呼其名才更招搖吧!”這江陵在一邊扇著折扇,一邊慢悠悠的說。
赫清風(fēng)又接話故作姿態(tài)的說,“就是呀,少主,直呼名諱,有違常理,終有不妥,若被虛皇道君知道,我們該怎么辦?您得為我們考慮考慮呀!”
“你們幾個有把我當(dāng)過少主?都快爬到我頭上拉屎了!拉著我嬉戲鬧事的時候怎么不念我少主身份,一個個虛情假意,找打啊。”
赫玉在后面看著在前面追逐的一行人,臉上帶著慈祥的笑容,其實這樣的日子挺好。
赫家大廳
赫玉最先回家,一人背對著大廳,聽見一行人回來后,赫清風(fēng)剛叫一聲父親,另外幾人都還沒來得及招呼,赫玉就轉(zhuǎn)身把杖尺扔給赫清風(fēng),疾言厲色的說道,“把杖尺給我舉著,然后跪下,你們也給我跪下!”
幾人嚇得大氣都不敢喘,一提衣擺立馬就跪在地上。
赫玉見瀟云也跟著跪在地上,臉上的表情說不出來的好笑,快步到瀟云面前去把她給扶起來,“哎喲,我的少主誒!我可不是讓你跪啊,你怎么也給老夫跪下啦?老夫可受不起啊。”
“誰讓你突然說那么大聲話的。”
赫清風(fēng)幾人在旁邊暗笑不已,沒想到赫老頭兒也有今天,欺軟怕硬。
“少主,你先坐一會兒,喝口茶,待會兒讓下人帶你去房里換回女裝吧,堂堂少主穿的如此黑不溜秋像什么樣子。”赫玉轉(zhuǎn)過頭換了一副嘴臉又對著赫清風(fēng)說道,“清風(fēng),你說說,我們家是干嘛的?”
“煉藥,行醫(yī)。”
“那我們家家訓(xùn)是什么?”
“藥德為魂!”
“好啊你,知道此訓(xùn),那你在街上干什么?”赫玉在四個男人面前不停的踱步,“還有你們幾個,不好好保護(hù)少主,跟著胡鬧,都去祠堂,各挨一百杖尺,不許使用法術(shù)。”
江陵急了,一百杖尺,在不能用法術(shù)的情況下去挨打,那豈不是要了他的命了,“赫叔叔,那街上那對夫妻欺負(fù)少主你怎么不說,卻偏偏欺負(fù)自家人。”
“欺負(fù)不會直接打回去嗎?就算不用法術(shù),你們一人一拳他也該倒了,藥是拿來害人的嗎?荒唐!”
赫清風(fēng)正鉆著字眼兒,“父親,那可是你說的哦,待會兒我就去拿回那袋錢,去打他一頓出出氣。”
赫玉覺得這孩子只怕是和少主他們?nèi)チK木回來后真的膽大包天了,說話越來越能夠隨時氣死自己,“你這小子,你老子我是這樣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