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陵看著這鳳凰樹,若有所思,聽瀟云講完這事兒,明白了這樹究竟是哪里奇怪,他說,“瀟云,你以血養樹,這樹得你的鳳凰血脈,早已經可以吸收這里的靈氣,它現在已經有靈識,這楓葉紅的太過艷麗,若再過上千百年,它也能成精了,你看,連鳥兒都愿意待在它的枝干上棲息,青山綠水,獨一處紅。”
“當然,我瀟云樓的東西,可樣樣是寶。”瀟云靈機一動,又想到了整人的話,“你們可得小心了,萬一什么東西成精了,哪天殺了誰,或者傷了誰,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們。”
聽見瀟云這樣說,并未有人搭理她。
白牧走在最前面,已經見瀟云樓的房頂有一人盯著這邊許久,不用想應該就是虛皇道君了,白牧說道,“我們快過去吧,要在這里呆一段時間,總有機會到處看的。”
江陵的確被鳳凰樹吸引,江陵的話剛說完,便一人飛身到鳳凰樹的樹枝上站著,還大喊道,“你們先走,我玩兒一會兒再上水島。”
江陵是這幾個人中間玩兒心最大的人,赫清風都不及他。
奚炳塘也看見了站在房頂上的虛皇道君,為了不耽誤時間,便也跟著喊道,“江陵你快下來,正事要緊,以后再玩兒好不好啊!”
赫清風也跟著附和道,“就是啊江陵,要是虛皇道君生氣了,待會兒我們進去,就不是先學藝,而是先受罰了,昨日你跪的還不夠嗎?”
江陵不僅沒有聽勸,還順勢躺在了樹枝上,閉著眼睛,嘴角還有微笑。
赫清風還想說些什么,就被瀟云阻止了,“看我的。”
瀟云左手比作劍的形狀,抬手朝前一揮,笑嘻嘻的說道,“等著看好戲吧。”
瀟云剛說完話,只見江陵瞬間就掉進了湖中,一身都濕透了,“我們先過去,不用理他。”
江陵剛從湖中浮起來,就見幾人飛身到了水島上,生著悶氣,忍氣吞聲的飛于鳳凰樹頂,運功將一身弄干后,也上了水島。
這四大仙門世家,只有歷代家主成年才有機會進入瀟云樓,瀟云平時只是出去找這四人好玩兒,去年四人都依依年滿十八了,今年便帶回瀟云樓學藝。
虛皇道君見眾人都來了,便隱去了身形。
江陵追上瀟云,本想說上幾句,又發現這瀟云樓冷冷清,只有幾人在外面練習劍術,“瀟云,你這瀟云樓為何才寥寥數人?”
瀟云還沒有解釋,赫清風就插話說道,“你爹難道從來都不告訴你瀟云樓的事嗎?”
“從未說過,他一向閑云野鶴,不是閉關就是出游,我連見他都很少有機會,你又不是不知道。”
“虛皇道君一般就是閉關,不然就是教瀟云,哪里有機會教別人,現在看見的這九個人也是十前虛皇道君外出見了有仙資的人才收進來的,平時沒事兒,都是他們自己上藏書閣看書自學,得瀟云指點,虛皇道君根本就不過問。”
虛皇道君正在靜室打坐,感知瀟云幾人已經到了門口,便隔空傳話道,“來靜室。”
幾人不做停留,瀟云將幾人帶到靜室后,瀟便轉身去了后山找神鳥,還大喊道,“虛皇老頭兒,人我帶回來了,我就先走了。”
赫清風,江陵,奚炳塘,白牧四人看見虛皇道君后,一起作揖,異口同聲的說,
“六蘇木白家白牧。”
“盤錦赫家赫清風。”
“鶴壁江家江陵。”
“北邙奚家奚炳塘。”
“拜見虛皇道君。”
虛皇道君聞聲睜眼后起身,一只手捋了捋下巴的胡子,聲音渾厚而沉著,“后世可謂啊,不必多禮,以后就把這里當成你們的第二個家,從現在起,你們就住這里,以靜室為中心,這東南西北分別有四間靜馨屋,你們一會兒自行去挑選房間,好了天色不早,先各自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