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云因擋了饒丹的攻擊,不由的朝后退了幾步,沒想到這大庭廣眾之下,饒丹居然敢出手傷人,瀟云猝不及防,根本來不及抵擋,紙糊的兔子也掉在了地上,雖說沒有傷到自己,但也壞了瀟云的喬裝之術,瀟云在朝后退時,身上就升起了淡藍色的霧氣,瞬間變回了身著淡藍色束袖衣裳的女子模樣。
墨尤捷在臺上看見瀟云由男子變?yōu)榕拥臉幼樱挥审@嘆瀟云的容貌,果然老天爺還是眷顧他,解他謎面之人真是一位女子,墨尤捷心中升起一股欣喜之氣,一時欣喜盡朝臺階崴了一步差點摔倒,幸好張若塵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張若塵皺著眉頭本想下去阻止,墨玉潮卻以為他是想下去幫饒丹的,伸出右手將張若塵攔了下來,面無表情的樣子猜不出來他在想什么,“國師不必出手,看著就好,這里侍衛(wèi)眾多,量那女子不敢出手傷了皇妃,就算傷了她,那也是活該。”
張若塵不知道對自以為是的墨玉潮說些什么才好,十分無語,面不露色,瀟云既然不怕饒丹,那她自有對策。
墨尤捷也聽見墨玉潮說的話,轉過頭多看了他幾眼,這墨玉潮討厭饒丹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居然現(xiàn)在連這種場景都敢說出口。
瀟云劍劍氣凌人,又是上古玄鐵打造,還有虛皇道君一百年法力加持,那日刺了饒丹一劍,就算饒丹功力多強,疤痕百日不除不說,傷口也得疼上一陣。
饒丹見瀟云果然變成了那日和她在國師府打架的那人,心中憎恨萬千,那天的一劍之仇,不得不報。
饒丹心中憤恨難消,但臉上的表情確是表現(xiàn)的從容淡定,“果然是你,妖女!”
周圍的人一聽皇妃稱她為妖女,底下一片嘩然,瀟云用眼睛掃了底下的人一圈,挺直了腰背,右手的折扇在手中把玩轉了幾圈,瀟云不屑的對著饒丹說道,“我乃堂堂仙門道家,居然被你說成是妖女?”
臺上的那名公公,尖聲尖氣的插嘴道,“仙門道家又如何?壞了皇家規(guī)矩,就是不行。”
“聽見了嗎?”饒丹趾高氣揚的看著瀟云說道,“來人,把她們壓下去,無視擂臺規(guī)矩,公然作弊,此女還膽敢使用妖術和本宮作對,更應當誅。”
那石容已經在地上跪了很久,腿都麻了,聽到皇妃娘娘又說要關押她,嚇得直在地上磕頭,說不要不要,把責任推到了瀟云身上。
瀟云見此女子如此膽小怕事,虧自己還幫著她,對這女子失望至極,但也不想給她惹來殺身之禍,就順著石容的話把責任堆到了自己身上。
瀟云說道,“娘娘可有聽見?她都說了,是我自作多情幫了一個啥都不會還硬逞強的廢物,這是與她無關,請你放了她。”
“憑什么?”饒丹說道。
這臺下的人都對著瀟云和石容指指點點,嘴碎的連皇妃都不放過,也不怕被她聽見惹了殺頭之罪。
“這皇妃果然和謠傳一樣,刁鉆刻薄,一副狐媚樣。”
“這石容怪不得能連連取勝,原來有高人相助。”
“藍衣姑娘這膽子可真是大,居然敢和皇妃作對。”
“那石容就是我們村的,從小膽小怕事,這姑娘也是瞎了眼,幫了石容還被她詆毀說不是”
瀟云突然想到了饒丹閉嘴的方法,便噗嗤一笑,雙手握著折扇背在身后,似打趣的模樣對著饒丹說道,“既然娘娘不愿放過我們,那可否請娘娘先解答我一個問題?”
瀟云見饒丹并沒有回答之意,轉身背對著饒丹在擂臺邊緣徘徊,自顧自的說道,“幾日前本姑娘來北央游玩,半夜迷路尋得一戶人家,見屋里燈火通明,便想進去問路,可這半夜三更有人大晚上睡不著身著夜行衣闖進了民宅,還欲殺人,被我撞見后,路見不平,我倆還打了一架,無意扯下了她的面罩,我既然看見此人的臉了,那就得找到她為民除害,我就是想報官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