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云用著法術一路尋到晴城,定是比那些凡夫俗子要快上許多,為了掩人耳目以免被發現,便在晴城外面的山地就收了術法,變做普通婦人模樣進了城內。
瀟云利用婦人模樣朝這里的人家打聽了昭覺寺現在的所有情況,好為救人做個準備。
瀟云變回自己模樣朝昭覺寺而去,到昭覺寺門口時,那門口守將卻說今日有大案審理,不朝外人開放。
瀟云又從前門東找西找的到了后門入口,正欲從這守衛稀薄的地方進去,便被一人被按住了肩膀,瀟云警惕性的轉身和來人過了兩招,才發現來人是墨玉潮。
瀟云看著墨玉潮警惕的說,“你不是被留在宮中了嗎?那你又來干嘛!”
墨玉潮邪魅一笑,發現自己皇兄喜歡的女子當真有趣得緊,手中的折扇一開,放在胸前慢慢的扇了起來,“瀟姑娘不用如此防備我的,我也是見事情異變,過來看看什么情況的。”
墨玉潮見自己說的話瀟云還是不信,只能繼續極有耐心的解釋道,“放心吧!有點身份地位的人都知道你有幾百年的修為,我是一個凡人,打也打不過你,沒必要騙你。”
瀟云見墨玉潮說的這話也是事實,便撤了對墨玉潮的防備之心。
現在大白天的沒有辦法闖昭覺寺,瀟云怕人太多被發現,毫無頭緒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給墨玉潮說道,“這道門在這寺的后山,你怎么會走道這邊來?”
墨玉潮可是極其愛護個人形象的一人,才不會像瀟云似的一身白衣坐在特別臟的山地上面。
墨玉潮只站在原地道,“我其實一直在寺外的酒家坐著,只是見你鬼鬼祟祟的跑后山來,便想跟上來看看你是想做什么事而已。”
瀟云現在一直不停的消耗,救人不能強攻,只能智取,若有所思的模樣對著墨玉潮說道,“你說三皇子進這昭覺寺內,應該沒什么問題吧?”
墨玉潮面無表情的看著瀟云道,“你想怎么樣?”
“他們到這里應該已經是晚上了,那饒丹為顧大局也不會跟來,我扮成你的模樣進去,應該沒有什么問題吧?”
墨玉潮聽瀟云說的這話,嘴角不由揚起一絲輕蔑的笑意,“瀟姑娘何以見得我不會揭穿你!”
瀟云肯定的眼神看著墨玉潮道,“上次花燈節,我聽你背著饒丹說的那話,我認為你不會是我敵人。”
墨玉潮聽瀟云這樣一說,不由回想起了花燈節當時的場景國師不必出手,看著就好,這里侍衛眾多,量那女子不敢出手傷了皇妃,就算傷了她,那也是活該。
墨玉潮想起他說的這話,瀟云離他幾丈遠都可以聽見,實乃聽力不凡啊。
墨玉潮知道瀟云并不是什么壞人,便卸下了平日冷漠的偽裝,靠近瀟云身旁也就地而坐。
瀟云見他模樣,就像幾十年老友似的調侃道,“喲,冷面冰山融化了,居然不怕這山地太多泥了。”
“怕什么?你白衣都不怕,我身著金色也好歹接近泥土吧!”
現在沒有機會提前進入昭覺寺內,瀟云也利用這兩個時辰和恢復法力,乘機和墨玉潮說說話。
瀟云問墨玉潮道,“你為什么會討厭饒丹?”
墨玉潮見瀟云如此好奇,暫時性的便把瀟云當成了良朋,只有墨尤捷和郁九瑛才知道的事,他也緩緩的說給瀟云聽了起來。
墨玉潮仿佛陷入了兒時記憶里,仔細的給瀟云講起了年少的故事。
“我母親本是陵人一族,十八年前,父王剛娶了皇后不久就誕現在的太子墨尤捷,一年后,我母親裳靈經過晴川河時,無意闖了蛇類老巢,那蛇妖不分青紅皂白就和和母親打了起來,母親極力辯解她們不聽,一怒之下殺了蛇妖一族的人,后來蛇妖一族首領知道后就追了出來找我母親詢理,話沒說兩句又打了起來,兩人都受有重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