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若塵凝神發現了周圍的不同之處,右手漸漸拖起術法朝那結界打去,一瞬間那結界就垮塌下來,里面的面貌看得一清二楚。
烏壬次麥娜鳳只是一屆凡人,哪里有見過這樣的場景,知道自己幫不上忙,就只能躲在若塵身后,乖乖的將自己保護好別給他們添亂就行。
三個人都處于戒備狀態,越來越朝里走,一路向西,已經走到了底沒有出口,張若塵越發覺得不對勁,飛身于整個結界處處的上空,觀察一番,才發現還有一層障眼法沒有去掉。
張若塵手中結起復雜的伽印朝半空打去,瞬間,整個破壞掉的結界內又失掉了一層障眼法。
待障眼法部退掉后,三人才發現自己身處于山洞之中,周圍部是孩子和婦孺,三人見了這場景,倒是都覺得意外。
墨兆和張若塵都是大男人,這里部都是老弱婦孺孩童,為了避免他們害怕,問人這種事只能由烏壬次麥娜鳳代勞了。
烏壬次麥娜鳳的右手手腕一直藏有一把小的匕首,為了以防萬一拿來應急使用,烏壬次麥娜鳳就見一個兩目清明的老人家,見她手無縛雞之力也傷不了自己,烏壬次麥娜鳳便走上去蹲在她身前,輕言細語道,“老人家,我們初來此地,本無意冒犯,就是想在街上找一個飯館吃飯而已,可不知道街上為什么一個人都沒有,你能告訴我們嗎?”
過了半響,那個老人還沒有反應,烏壬次麥娜鳳耐著性子又問了一遍,不過加大了音量,“老人家,我想問您,這慶陽城的人都去哪兒了?”
那老人家緩緩的抬頭,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烏壬次麥娜鳳說的話,那老人家手朝烏壬次麥娜鳳身后顫顫巍巍的一指,用著蒼老且渾濁的聲音說道,“城主幾天前就失蹤了,他把所有婦孺都安置在了這里,有力氣的人部都去了那個方向,一直不曾回來過”停頓了半響,那老人家才繼續說道,“勸你們還是別去了,去了就回不來了。”
“謝謝您,婆婆。”烏壬次麥娜鳳不再過多詢問什么,起身將自己剛問到東西部都告訴了張若塵。
三人出了結界,張若塵又將結界復原后,朝著剛才那個老人家指的方向而去。
幾人一路朝西南方向而去,墨兆大老遠就模模糊糊的見著了不遠處酒家里面坐著的兩個人,墨兆朝張若塵道,“主人,那是奚公子和穆姑娘?”
張若塵瞟了一眼遠處的人,懟道,“我還沒瞎。”
烏壬次麥娜鳳憋笑道,“國師真是生氣起來誰都不認啊,不過這穆姑娘乃你們皇帝要逮捕的人,你身為國師不但不捉,還包庇不去舉報,果然只要和那姓瀟的有關系,你就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烏壬次麥娜鳳越說越來勁兒,現在墨兆在一旁聽著她說的這些,都為她捏一把汗,墨兆慢慢從張若塵旁邊移步到烏壬次麥娜鳳身邊,小聲的咬著牙齒提醒道,“娜鳳郡主,勸你少說兩句,保命要緊。”
三人疾步趕到那路邊的酒棚,那賣家就迎了上來,笑嘻嘻的說道,“幾位喝茶還是飲酒?”
墨兆接話道,“一壺茶,給三個杯子就成。”
這酒棚一共才兩張桌子,張若塵鬧脾氣自然不會和穆錦殊他們一桌,墨兆知道張若塵心里在想什么,便幫他朝穆錦殊問道,“穆姑娘,就你們二人嗎?其他人呢?”
“這”穆錦殊還在猶豫要不要告訴墨兆,奚炳塘就將畫接了過去,極其簡單明了的說道,“無可奉告。”
這幾個人遇在了一起,氣氛也是極其尷尬,穆錦殊是大家閨秀,在加上心情低落更加不想說話,張若塵對待不熟的人自然不會言語也不會施加過多顏色,而墨兆和奚炳塘一樣,話也更加不多,只剩下烏壬次麥娜鳳
這個話匣子了,但無人說話,她自然不會開口拿自己當槍使。
過了片刻,那賣家喜氣洋洋的就將煮好的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