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清風、樾玨一走,瀟云便一副賊笑模樣,一只手插著腰,另一只手便甩著那枚古玉,拽著步子,朝烏壬次麥娜鳳而去。
說來也奇怪,這枚玉明明在和蜃靈獸那一戰中已經丟失,可當她逃出那陋冥山時,玉佩又自動回到了她的身上。
瀟云吊兒郎當的就朝烏壬次麥娜鳳身邊一坐,一只手還搭在她肩膀上。烏壬次麥娜鳳無法動彈,只能斜眼瞪著瀟云。
瀟云一手勾著烏壬次麥娜鳳的下顎,調戲她道“嘖,果然是一美人胚子,就是脾氣大了些。”見她已經頗有生氣的樣子,瀟云玩兒意上頭,又將手從她的臉頰一路輕輕滑落,道“赫清風、奚炳塘你見過了,但我家還有其他兩個臭小子,即沒有心儀之人,也沒有婚配,不如”
瀟云適當的沒有把話說完,果然烏壬次麥娜鳳已經將眼瞪得老大了。瀟云搭在她肩膀上的手輕輕動了兩下,烏壬次麥娜鳳已經能開口說話了“你想干什么!?”
見狀,瀟云立馬收回了自己兩只不安分的手,朝旁邊挪了一大截,尬笑兩聲“沒想干嘛啊。”
烏壬次麥娜鳳道“你好歹也是一個女子,為何盡做些無恥之人不要臉面做的事?上次去國師府偷東西的是你,在慶陽城說喜歡和若塵在一起的是你,現在可好,直接還戲弄到了我身上,你莫不是被人拋棄,腦子受了刺激?”
烏壬次麥娜鳳的話,深深的扎在了瀟云心里,瀟云不露痕跡的掩去面上的不快,一本正經的說道“我記得我朝郡主你解釋過了,我不是去偷東西,至于你信或是不信,那便與我無關,你要怎么想我也無關。再者,誰不知道你整天不是喊打就是喊殺的,那你可曾記得,你、也是一名女子?”
“你!我!”烏壬次麥娜鳳一時語塞“江湖兒女!不拘小節!”
“說得好!好一個江湖兒女,看來郡主來中原學到的詞兒還是不少。”瀟云臉上帶著一絲淺笑“郡主,看在你不那么討人厭的份兒上,我想朝你說幾句,這北央可不像你們的領土一般,人人烈士,只追求自己想要的沒什么城府,這兒勾心斗角,草芥人命,你往后可得留心一些,后會有期”
語畢,瀟云已經不見了蹤影,烏壬次麥娜鳳也能行動了,只是一時間保持一個動作,腿腳有些發麻了。
皇宮,衛中君院子的花亭內,三人正在品茶吃著糕點,心中皆有各自盤算,但明面上看起來好似三個姐妹般和諧,歡聲笑語,好不愜意。
三人,一個穿得花枝招展,手上戴滿了珠寶,銀飾,仿佛將整個家當都帶在了手上一般,特別是那頭飾也夸張得不得了,多得快要將腦袋給吊斷了似的。而另一個,穿的大方得體,可那廣袖上的花紋,卻是皇帝贈的金蠶絲線所繡,她在皇帝心中的地位可見一斑。衛中君卻是穿著一身淡粉色束袖輕紗,這一身衣著剛好顯示出她的靈動。
那穿得妖艷的人,說起話來也尖聲尖氣“姐~姐,你看啊,今日我本是來找九芐嘮嗑,沒成想你也在這里,大家聚在這里,那也是一種修來的緣分,真是不是一家人便不進一家門吶!呵呵呵”其實,她就是平日里其余妃嬪傳話間聽說皇妃和衛中君走得很近,今日又聽聞皇妃來了這院子,便是想來探探口風。
“嗬,寧貴人,你說笑了,我和你可從來都不是家人。”饒丹不喜歡她,說話倒也直截了當,但見她面露尷尬,而且以后說不定會用上她,面上露出笑容,話鋒一轉“不過你我皆為皇上的后宮妃嬪,理應是相互扶持的,以后你見了我也不必這么拘束。姐姐的紫水宮內還有些珍品,你若是不嫌棄,待會兒也去我宮內帶兩件小玩意兒回去,看著也是高興的。”
這位寧貴人看似穿金戴銀,實則庸俗至極。不管是哪個名門世家,又有誰會如此穿戴,而那笑聲,更是透著一股狐媚之氣。
如果說她旁邊坐著的饒丹是與生俱來、天生媚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