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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下是龍城各行各業(yè)的大佬。
臺上是深深彎著腰身兩只手主動伸到楊瑞面前的汪旭國。
楊瑞站在那兒,卻是不作反應(yīng)。
氣氛有些詭異。
“麻痹,這人也太特么狂了吧,老爺子都主動低頭臣服了,他還在那端著?”
“就是,裝給誰看呢。”
“還不是仗著有陳經(jīng)理撐腰,也不知道哪來的公子哥,居然還能和云瑞會所攀上關(guān)系。”
“沒有云瑞會所撐腰,他狗屁不是。”
有人開始憤慨不已,只不過只敢低聲罵罵咧咧的,以此發(fā)泄心里的不滿,也以此來掩蓋自己的膽怯和懦弱。
“閉嘴吧你們,都知道對方有云瑞會所撐腰了,你們還在這罵罵咧咧,除了告訴別人你們有多酸還有別的實際用處嗎?”有個心態(tài)比較坦然的人皺了皺眉,低聲訓(xùn)斥道。
贏就是贏,輸就是輸。
贏了就狂,輸了就慫,這本就是自然法則,有什么好不敢承認(rèn)的?
你們在這做這些毫無實際意義的發(fā)泄,萬一惹得人家不高興了,那不是連累人嗎?
而經(jīng)這人這么一說,剛才那幾個發(fā)牢騷的人也不敢再吱聲了,心里不爽也得憋著。
“這年輕人不是在故意端架子,你們循著他的視線看去,很可能就是在看徐向東和徐向南。”
“據(jù)我所知,這次汪家和此人的矛盾,主要還是源于汪家要替徐向東和徐向南出頭,所以此人應(yīng)該是在等徐向東和徐向南的態(tài)度。”
此時有人冷靜地分析道。
眾人聽了便是轉(zhuǎn)移視線,齊齊望向徐向東和徐向南,大概也是覺得有理。
“你們倆兄弟表個態(tài)吧,要繼續(xù)打,還是就此罷休,全憑你們自己。”龍在天沉著臉發(fā)話。
徐向東和徐向南都不說話。
倆人陰沉著臉,眼皮子控制不住地輕輕抖動。
特別是徐向南,本來就長得高大威武滿臉橫肉,此刻面部表情那不自然的僵硬,將他襯托出了些許的猙獰。
此刻龍在天的話,那就是代表著汪家了,他等于是為汪旭國傳聲。
而這番話徐向東和徐向南哪能聽不明白?
繼續(xù)打,那就是他們倆兄弟的事,與龍在天與汪家無關(guān)。
低頭,放下身段放下尊嚴(yán),就此言和,那大家還可以一起共事,他們倆兄弟也還是汪家旗下的合作商。
良久,倆人相視一眼,隨后十分默契的,由徐向東帶頭,弟弟徐向南跟在后邊,倆人一前一后登上了主持臺。
走到楊瑞面前,徐向東頓了頓,似乎內(nèi)心做出的決定很難通過實際行動執(zhí)行出來。
但他是個理智的人,他比徐向南這個從小暴脾氣的家伙來說,遠遠要理智得多。
所以最終,還是理智戰(zhàn)勝了情感,他朝著楊瑞深深彎下了腰,喉嚨干澀,卻語氣十分誠懇地說道“楊先生,徐家認(rèn)輸,望您大人大量,高抬貴手,放過我們一馬。”
徐向南也跟著鞠躬致歉。
“你們兩兄弟心里頭不服吧?”楊瑞淡笑著說道。
“絕對沒有。”徐向東說道。
徐向南沒說話,但他那攥緊的雙拳,卻是出賣了他。
“你不服?”
楊瑞淡淡的目光落在了徐向南的身上。
他看得出徐向東是真服,但徐向南嘛,這塊骨頭還有些硬,還沒爛掉。
其實,什么四方會汪家龍在天,就是雙方有著殺父母的冤仇楊瑞也不會放在心上,無非就是大干一場而已,甚至他都犯不著操心,只要交給手底下的人去辦就好了。
但徐家這邊他必須上心,必須處理妥當(dāng)了,因為事情關(guān)乎蔣涼。
如今徐明紅雖說已經(jīng)嫁入蔣家,但到底還是徐家人,如果徐家這邊不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