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我一起向天空
“哈哈哈,你們兩個聽到他說什么沒?”
“聽到了啊,他好像說阿輝?”
“他說的不會是李天輝輝爺吧?”
輝爺,原名李天輝,魔都灰色地帶的老牌大腕了。
如今算是處于半隱退狀態(tài),差的就是走一個金盆洗手的儀式。
手底下能人眾多,諸多灰色大佬每年都得登門孝敬。
“就是李天輝。”楊瑞說道。
“哈哈哈,煞筆吧你這是,聽你口音是外地來的吧,估計你連輝爺是什么人都不知道吧?”
“出去打聽打聽吧煞筆,別一天到晚裝比,以后裝比之前記得先做做功課。”
“哎喲,我不行了,笑死我了,他居然說輝爺是誰誰誰的手下,哈哈哈。”
綠毛三人坐在地上,鼻青臉腫的,這會兒居然捧腹大笑,似乎聽到了天大的笑話。
這幫孩子就是這樣,把浮夸當成是一種榮耀,又或許浮夸的行為能夠給他們帶來勇氣?
楊瑞搖了搖頭,也懶得跟這三個小屁孩斗嘴。
李天輝自然不是溫哲的手下,畢竟溫哲才來中海沒幾年,云瑞會所中海分部創(chuàng)立至今也就三年多。
再者,如李天輝那樣的老牌大腕,根本不是隨隨便便可以驅(qū)使的。
所以事情大約要追溯到五年前,那時長天安保和李天輝因為一筆業(yè)務(wù)起了糾紛,雙方爭執(zhí)不下,各方大佬出面調(diào)解也無法解決。
最終在各方大佬的見證下,雙方定下規(guī)則,以一個月為期限,一個月內(nèi)雙方各顯神通。
一月之后,無論誰輸誰贏,過去的恩恩怨怨就此一筆勾銷。
結(jié)果呢,大約二十天左右,李天輝遭不住了,主動求和。
本來說,即便長天安保的人相比李天輝手底下的人要更加訓(xùn)練有素,可到底中海是李天輝的底盤,俗話說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李天輝手底下數(shù)量眾多的蝦兵蟹將,的確是讓長天安保頭疼不已。
可龐子實老爺子聰明啊,老爺子直接找到楊瑞。
當時楊瑞還在上大學(xué),剛好要出國參加一場交流會,無法親自帶人到場,而中海那邊也沒啥勢力。
于是楊瑞也不多廢話,直接一通電話打給了奶奶姜夢蝶。
第二天開始,短短二十天之內(nèi),李天輝手底下的場子被掃了個七七八八。
任憑李天輝怎么砸錢怎么拉關(guān)系,都沒用,上面似乎鐵了心要查。
李天輝手底下那么多人啊,即便是什么都不做,每天都有一大筆支出無可避免。
按這樣下去,遲早得傾家蕩產(chǎn),到時就是樹倒猢猻散。
意識到事情不對勁的李天輝便主動找龐子實求和,而雙方和解之后,風(fēng)頭就逐漸消失了,李天輝手底下那些被查封的場子也陸陸續(xù)續(xù)恢復(fù)了正常營業(yè)。
后來,李天輝約了龐子實到家中吃飯,知道龐子實喜歡字畫,便特意花天價提前讓人從某種見不得光的渠道準備了一幅唐伯虎的真跡。
收到心愛字畫的龐子實樂得合不攏嘴,也就提點了兩句。
而這,也為后來溫哲帶隊來到中海,為其創(chuàng)立云瑞會所中海分部打下了強有力的基礎(chǔ)。
所以說,李天輝服的是云瑞會所,是楊瑞,即便至今為止他從未見過楊瑞。
而溫哲,只是楊瑞在中海的代言人罷了。
很快一輛加長版林肯行駛過來。
“零零零零……”
一見那沉穩(wěn)奢華的加長版林肯,綠毛就指著那車牌號支支吾吾,說話都不利索了。
這就是李天輝的座駕!
加長版林肯在楊瑞身旁不遠處停下,然后,不等保鏢幫忙開車門,坐在后座那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就自己打開車門,急急忙忙鉆下車,左右掃視一眼,便是第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