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老大說著走上前,下一刻已經離寶珠只有一臂的距離。寶珠下意識的退后了一步。
雖然花老大很帥很妖孽,但寶珠認為,作為初入瑪法大陸且又身份特殊的她,還是應該跟任何人保持距離,身體上和心理上的距離都必需保持。
花老大見狀,緊逼著又上前一步,同時將左手伸向了她……
“小珠兒,你的東西,我先代為保管。等適當的時候我再還給你。”說完直接去拿寶珠右肩上挎著的包袱。
寶珠趕緊又退后一步,并用手緊緊抓住包袱,說道“我還是自己保管吧……”
花老大的手那就那樣落了個空,但他并沒有收回已伸出去的手,只是盯著寶珠看著……
寶珠同時也看著他。那雙剛剛一直略帶戲謔的眼眸里,此刻正透出一股不容置疑的認真與嚴肅,又仿佛是在對寶珠說“相信我!”
對視片刻,寶珠發現自己竟鬼使神差的將包袱卸下遞給了花老大。花老大接過包袱的一剎,似是解釋地補充了一句“小珠兒,這是如意軒的規定!”
且不管這究竟是不是如意軒的規定,剛才寶珠從他的眼眸里確實體會到一種可信任,她奇怪于這種感覺,但又無力置疑。
而且她還發現,她跟花老大的交流讓她感覺很舒暢,為什么呢……
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她,一直到她隨著花老大吩咐的人帶她到了后廚時,她才想起來。
他說話時,并沒有像白羽那樣的“古代腔調”,他們之間的對話自然、流暢,似乎他們本來就是同一個時空的。
寶珠先是在后廚葷素不忌地吃了個大飽,然后又被先前在大廳招呼她點菜的店小二帶領著去參觀了她的宿舍。
如意軒后院與如意軒的前廳如同兩個世界。
前廳紛雜喧鬧,食客們在這里或宴請親朋,或胡吹亂侃,或借酒澆愁,盡顯瑪法大陸人情世故、悲歡離合。
前廳與后院只是一門之隔,走出前廳關上了這道門,所有的嘈雜都被隔絕,心也跟著安靜下來,仿佛這瑪法大陸所有的俗事都被拋到了身后。
入門便是曲折游廊,階下石子漫成甬路。院子中央布著石桌與石凳,沿著墻邊和墻角種了各種花草與綠植,東墻角還有著一口古井,滿壁的青苔似乎在彰顯著它的年代久遠。
店小二年紀約摸十六、七歲,瘦瘦小小的臉上皮膚有點黑,卻有著一雙黑白分明機靈的大眼睛。他將寶珠帶到朝南的一間屋前對她說“以后寶姑娘就住這間。”
“寶姑娘可以叫我小五,日后若有何需要,直接喚我就行!”
小五讓寶珠想起了她的那些調皮又機靈的學生們,這讓她覺得小五特別親切“你也別叫我寶姑娘了,聽著怪別扭的。我應該比你大一兩歲,你叫我寶姐姐吧!”
然后回過頭指著院內其他房間問“這些房間都有人住嗎?”
“后院很少有人來,那些房間有些放了雜物,還有一間可用來洗漱沐浴。”小五如實回答,并將那間可用來沐浴的房間指給她看。
“那你們老板不住這里吧?”
“花公子在落花城另有住處,只偶爾會在后院小憩。”
房間內陳設很簡單卻很干凈,十來個平米的屋內一張單人床,床左側靠墻一張梨花森打造的長桌上放著一面銅鏡和紙筆,應該是書桌兼梳妝臺兩用,對面的墻邊則是一個梨花木的衣櫥。
寶珠表示很滿意!非常滿意!沒想到這如意軒員工福利這么好,可以免費吃住,關鍵從現在起她還可以免費在如意軒里探聽瑪法大陸的各路消息,再也不用擔心要付最低消費金了!
當天傍晚,她早早地去前面找秦掌柜報到,要求上崗。
秦掌柜仍然是那一臉和善的笑,領著她來到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