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寶珠即使再堅持上戰場也是不可能了。
因為下午時,她就發現她的肚子吃壞了……
現實中,她是一個吃海鮮會過敏的人。每次吃完海鮮她都會腸胃絞痛,嚴重時必須去醫院打止痛針或打點滴才行。相熟的朋友同事經常說她是用健康與生命在吃海鮮,她卻不在意地說為了最愛的海鮮,愿意奉獻生命……
她沒想到,這么一個悲催的病史會隨著她一起穿越過來,即使她變成了一只豬,海鮮過敏都沒有放過她。
下午,當她肚子疼得滿地打滾,一趟趟外出拉稀時,急壞了路云初。
“小豬,感覺如何?”
路云初趴在床邊用手輕輕撫摸著小豬那圓滾的肚皮,不無擔憂地問道。
小豬虛弱地側臥著,腸胃的絞痛讓她感覺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雖然潘如齊請來的醫師開了藥方,伍月娘也吩咐綠兒熬好了藥讓她喝下,可誰來告訴她,為什么這藥性來得這么慢?為什么這瑪法大陸沒有止痛針……
“路云初,好疼……我是不是要掛了?”她可是藍靈仙草呀!是神物!竟然也會海鮮過敏,也會肚子疼,也會拉稀……
“掛為何意?”路云初好奇。
“掛為何意?”多么熟悉的一個問句呀!記得當初白羽哥也問過她相同的問題,可惜白羽哥不在了……
“掛就是死的意思……”想到白羽,她的心也跟著疼痛,閉上眼睛不再說話。
“不會!小豬,我不允許你掛!”
路云初聽到她說“死”字,立時覺得恐慌。在這瑪法大陸,他見過太多生死,在他手下被殺死的入魔者也是無數,甚至他也早做好有朝一日被敵人殺死的準備。他從未因死亡而害怕與恐慌。
此時,小豬說出死字,他竟是從未有過的深深恐懼。
所幸,藥草的藥性雖然緩慢,卻還是有效果的。晚膳時分,她的肚子已不似下午那般疼痛難忍,只是拉稀還常有……
晚膳時,伍月娘親自熬了清淡的小米粥帶到他們房間,本是想喂小豬,路云初卻不肯假手于人,親自一勺一勺喂小豬喝下。
看著喝完粥已睡去的小豬,伍月娘對路云初說“醫師說過,下午的草藥有安眠的功效,小豬睡去,疼痛會緩解。你且先去用膳吧,我照看著小豬。”
路云初哪還有心思去用膳,就著小豬沒喝完的那半碗粥一口氣喝下,說道“我不餓,這粥喝下便可。”
卻是一步不肯離開小豬。
伍月娘無奈,收了碗碟離去。半晌,又差綠兒送來一些清淡的飯菜過來,囑咐著路云初用完。
入夜時分,伍月娘差綠兒進房守著熟睡的小豬。路云初看著床上睡得人事不省的小豬,再次輕輕撫了撫她的額頭和圓圓的肚皮,嘆息一聲走出房間。
夜晚的浣夜島顯得格外美麗。白日湛藍的海面此刻已變成了深藍色,與掛著滿月和滿天星星的黑色天空交相輝映。海浪撲打著礁石發出陣陣響聲,海灘上,潮起又潮落……
潘府外不遠處,伍月娘與李甲各自舉著火把在四處搜尋著。黑夜中,那石榴石發簪在伍月娘的發間流動著誘人的光彩。
走出潘府一段距離后,伍月娘對李甲說“李甲,你去吩咐其他兄弟仔細搜尋,今夜一定要將黑袍人捕獲,以免他再禍害百姓。”
不遠處,似有暗潮涌動,只是在海風巨大且腥熱的侵襲下,一切卻又顯得若有若無。
“夫人,小人需保護在您左右!弟兄們自會仔細搜尋的。”李甲不肯離開伍月娘,邊說邊警戒地用火把照向四周。
“我有法力護身,百姓們卻是手無縛雞之力,更需要保護!你且快去!”伍月娘下了命令,不容李甲抗拒。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