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宋驚鴻抿緊唇,“我給青離種下的印記被打破了,她很可能是遇到了危險。”
她種下的印記足以自發為駱青離抵擋住元嬰中期以下修士的一擊致命傷害,剛剛那道印記被破開的時候,宋驚鴻基本可以感應到徒弟遇到的危險怕是不小。
她急急忙忙地起身,又去了一趟魂堂,千鶴真君微怔,也跟著走了一趟。
魂堂之中,駱青離那盞魂燈確實在閃爍個不停,但片刻之后,便重新徐徐燃燒。
兩人等了一會兒,魂燈火苗如常,千鶴真君摸著胡子道“看來是沒事了。”
宋驚鴻還是有些不放心,“這孩子怎么回事,好好地下個山,還沒一年功夫呢,魂燈都閃了兩次了。”
出門歷練可能會遇到危險,這點宋驚鴻是知道的,可小徒弟這遇險的似乎太頻繁了些,也不知道她是去了哪里。
千鶴真君搖搖頭,“你別一驚一乍的,那孩子是個有主意的,再說我們做師長的,又不能凡事都面面俱到,總要放著他們自己成長……我倒是覺得經歷得多點,反倒是好事。”
宋驚鴻如何能不知?
她也是從煉氣期一步步走到今天的,很清楚怎樣做對徒弟才會更好,做師父的又不可能一輩子都給她保駕護航,往后的路也只能靠她自己去走。
但好歹她活了七百多歲了,也就只收了這么一個徒弟,難免多費些心。
宋驚鴻又想起駱青離剛下山不久后給自己的傳訊,瞇了瞇眼,“會不會是惡魔島那伙人玩陰的?”
大半年前,駱青離和任星丞剛下山就遇到了惡魔島的人,這件事千鶴真君也是知道的,但那些人的雇主是誰,掌事堂還在調查中。
“如果有了消息,掌事堂肯定會第一時間通知我們的,你真好奇她都遇到了什么,等那孩子回來了問問不就知道了?”
千鶴真君笑道“再者,生生死死自有天定,如果命數果真如此,我們能做的很有限,至多就是為孩子們報仇,了這場師徒緣分罷了。”
宋驚鴻沉默一會兒,也不知聽了幾分,一拍桌子道“我再去掌事堂問問調查進展!”
千鶴真君挑起眉,搖了搖頭笑嘆一聲,瞥了眼魂堂中整整齊齊排著的魂燈。
而此時的駱青離正被關在一個山洞里,門口輪流守著一只大妖,這幾個妖修各個都在八階之上,她一個筑基初期,就算是長了翅膀也跑不掉。
但慶幸的是,這四個妖修顧及著她和那靈獸蛋之間的契約,暫時沒打算要她的命,只是限制了她的自由。
駱青離一向隨遇而安,察覺到當前自己沒有生命危險,便抓緊時間療傷,雖然她這個修為,在四個大妖面前不堪一擊,脆得人家隨便一爪子都能給拍死。
但有準備總比什么都不做來得強,萬一突然見鬼了呢?
今日輪守的是那個銀發男子胡理,這男子的樣貌比女子還精致,舉手投足間也透露著幾分女氣,眼波流轉,媚態天成,連女人都要自嘆弗如。
駱青離覺得,這男人估計是一只公狐貍。
四個妖修之中,黑鷹暴躁,席易陰郁,玲瓏果斷,胡理算是四人中最通情達理的一個了,雖是和其他幾妖一樣輪流看守著她,卻偶爾還會與她說上幾句話。
胡理捧著一袋瓜子,一邊磕一邊笑瞇瞇地問她“小丫頭,你給我說說,你是從哪弄來二公子的?”
他口中的二公子便是那顆靈獸蛋,就算對這事很好奇,她也不好多問具體細節,如今胡理問起,駱青離沒有隱瞞,悉數相告。
“大約半年前,我在巨芒城一個靈獸鋪子里買了些東西,店里的伙計便說要送我一顆靈獸蛋,當時那顆蛋混在一堆陵火獸蛋里,我瞧著這蛋與其他的模樣有些不同,便挑了它……”
等回來后碧幽發現這蛋里有些微神獸血